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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新桐也不和她賣關子了,直接說道:
“看蘭草吧。”
幾個字說完之後,姚久娘目光一頓,然後就笑的花枝亂顫起來,傅新桐不解:“姚掌櫃怎麼了,我是說錯話了?”
姚久娘搖頭,說了一句讓傅新桐更加不理解的話:
“我原以為姑娘是來看花的,原來不是……”
傅新桐正要發問,就見姚久娘撩起衣袖,對傅新桐比了個‘請’的手勢,方向對著右前方:“從這條小徑往前,便是蘭草居了,姑娘直接走到盡頭便能看見,我這還有事要忙,便不陪姑娘一同前往了。”
說完這話後,姚久娘便眉目含笑,對傅新桐點了點頭,禮貌的離開了,留下主僕三人覺得莫名其妙,春桃最是藏不住話,走到傅新桐身邊跺腳道:
“這姚掌櫃,怎的這樣怠慢姑娘,居然讓姑娘自行前往,真是的。”
傅新桐也不太明白為什麼姚久娘一開始對她很熱情,但是聽說她要看蘭草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呢,那感覺就好像,覺得傅新桐不是來買花的。
不管怎麼樣,傅新桐今兒都想看看這蘭草,不是因為風雅,而是因為眾所周知,蘭草值錢,若是能從蘭草上獲得什麼商機的話,那回報比其他任何花木都要來的豐厚,畢竟京城之中,有太多文人騷客對於高潔的蘭草有著特殊的愛好,再加上,蘭草難得,開花更少,對氣候,土壤等要求極高,就是再厲害的花匠,也不敢保證蘭草一定能養活,養好,養出花。
若是從前,傅新桐怎麼也不會想到要養價值萬金的蘭草,她記得以前蕭氏院子裡有一盆,那是從安美人宮裡挪出來的,拿回來之後,蕭氏對那盆蘭草簡直愛不釋手,日日觀賞,傅新桐和傅星落想要靠近些都別想,可饒是蕭氏那樣寶貝,那盆蘭草最後也沒能存活下來,蕭氏以淚洗面,難過了好些時候,當時傅新桐還不太明白,為什麼蕭氏會為了一盆花傷心成那樣,撇開情懷不談,後來傅新桐聽說了一盆蘭草的價格,才稍微能明白一點蕭氏難過傷心的感覺。
一盆普通的開花蘭草,價格居然能夠賣到萬兩之上,這麼貴的東西,沒了自然是心疼的。
沿著姚掌櫃指出的路徑,傅新桐她們往前走去,沒走太遠,果真就看見了一座雅緻的屋子,彷彿是以琉璃製造,透著光,木製房梁下,透過琉璃居然能看見裡面,不說其他的,就單單這座屋子,建造出來就是價值連城的,門前有一塊木牌,木牌上娟秀的字型寫著‘蘭舍’二字。
再抬頭望去,就見房屋門前兩邊木柱之上掛著詩詞:
‘谷深不見蘭深處,追逐微風偶得之。解脫清香本無染,更因一嗅識真如。’
傅新桐不懂詩詞,只知道定是寫蘭草的,自古文人最喜以蘭草為題作詩作賦,有的是真愛,有的則是附庸風雅,畢竟梅蘭竹菊乃四君子,而梅竹菊又比較常見,蘭草貴為稀,越是難得的東西,就越是能引起人的好奇之心。
這樣的心裡,傅新桐自問還是很能明白的,就和經商是一個道理,有些東西,賣的越貴,越是說不清道不明來處,就越是能夠引起人們的好奇,人一旦對東西好奇了,那就離掏錢不遠了。
傅新桐嘴角含笑,提著裙襬踏上了木頭臺階,來到蘭舍前,剛跨入門檻,傅新桐就愣住了。
她倒不是意外蘭舍之中有人,只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而且全都是清一色的妙齡少女,她們站在門後的屏風旁,目光專注的看著展覽場中,傅新桐的個子矮,看不到場內是什麼,只覺得周圍這些女子的表情都太奇怪了,一個個彷彿全都眉眼含春,難不成看個蘭花,還能看出什麼情愫來?
正心裡納悶,個子高些的春桃和畫屏就同時發出一聲抽氣,傅新桐奇怪的看向她們,只見春桃的臉都紅了,一隻手捂著臉頰,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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