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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丞大笑,說:“私宴勿談國事!怎麼淨忘了呢?老孔,該罰!”
岑愈尋思著都吃得差不多了,說:“前段日子猶敬回來,給我說了個遊戲,我看今日時候還早,咱們正好試試?猶敬,把你那什麼牌拿出來。”
餘小再利落地應聲,捧出個木頭匣子,開啟把木雕小牌都拿出來,說:“這是卑職去永宜港督察的時候見人玩的東西,對牌結對子,各位大人,試試?”
韓丞對蕭馳野說:“這種讀書人的遊戲,我不成。侯爺,給參謀參謀?”
蕭馳野吃著酒,說:“指揮使這麼高看我蕭策安?我哪像讀書的人。”
“尋個樂,走著吧。猶敬,發牌!”
餘小再給他們三位發牌,蕭馳野把玩著酒杯看,正看著呢,小腿上忽然挨著什麼。他倏地一頓,目光定在了韓丞的牌上。
桌底下探來只腳,腳尖順著蕭馳野的小腿緩緩上滑,沿著弧度來回玩兒了幾下。
韓丞皺眉看牌,說:“這花花草草為難我麼!侯爺,認得嗎?”
蕭馳野說:“你按狗尾巴花給他二位出,保準兒——”
那著著淨襪的腳點到了蕭馳野的膝頭,腳掌似是試探著位置,踩在了他的膝頭。
“保準兒難住了!”韓丞扔了張牌,笑說,“燕戲狗尾春來到,我瞎湊個上聯,尋益,對吧!”
韓丞真沒什麼墨水,但他不忌諱這個,孔湫跟岑愈聽得直笑。三人說話的空隙,蕭馳野看了眼沈澤川。
沈澤川捏著把扇子,小毛竹的,還是蕭馳野叫人送給他的。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扇子,神情專注地聽著人講話,似是覺察到蕭馳野在看他,眼角挑了點笑。
那腳都滑進蕭馳野的兩腿間了,意猶未盡似的蹭著他大腿內側。蕭馳野把著酒杯,拇指壓著邊沿,一動不動。
“這不是狐狸麼?”蕭馳野半晌後一笑,抬手從韓丞一把牌裡抽出個墨勾的狐狸,扔在桌上,“夜雨逢屋漏,夢聽狐吟語。春潮何處請,滴答聲裡尋——對不住,浪上了!”
韓丞跟蕭馳野推杯換盞,笑說:“人家都講正經話,怎麼到了你這裡,就非要把狐狸變作狐狸精!”
“我這樣的,”蕭馳野飲酒,看著沈澤川,“就招狐狸啊。”
“這出的,讓正經人怎麼接?太糙了。”孔湫笑嘆,“你蕭策安麼,睡覺都不關緊門,還怪人家找,分明是自個兒盼著的吧。”
蕭馳野沒吭聲,那腳輕輕踩了他一下,他就笑。沈澤川上半身穩得看不出絲毫端倪,叩著扇子的指尖蹭了蹭,隔著這滿屋熱氣,眼角都要浮紅色了。
正巧岑愈把牌扔地上了,餘小再連忙歇手,要俯身去撿。
沈澤川準備收腳,豈料被蕭馳野探下去的手一把扣住了腳踝。他腳掌隔著布料踩在了蕭馳野不可言說的地方,蕭馳野兩指滑進淨襪,摸著沈澤川。
沈澤川的扇子搭在桌面,眼見餘小再都掀袍了,腰也隱約彎了,說著:“各位大人抬個腳,卑職瞧瞧掉哪裡了……”
蕭馳野半點不慌,穩穩地握著沈澤川的腳踝,拇指下了些力道,揉得沈澤川脊骨酥麻,捏緊了扇子。
第75章 夜馳
餘小再兜起了袍擺, 正欲蹲身, 蕭馳野就把酒杯放倒了。韓丞捱得近,袍子遭了殃, 餘小再顧不上牌, 趕緊去接帕子, 給韓丞擦拭。岑愈還在眯眼瞅著牌,被酒水一濺, 也連忙避身, 惹得孔湫放聲大笑。
韓丞扯著袍子,對蕭馳野說:“侯爺, 真喝高了, 手都不穩了!”
蕭馳野抬手致歉, 說:“對不住,明日叫人賠你一身。”
“那倒不必,一身袍子值幾個錢。”韓丞哪能真讓蕭馳野賠,他連臉子都不敢甩, 笑說,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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