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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馳野被沈澤川笑得躁, 抬手捏穩他的下巴,說:“使勁地勾。”
沈澤川解開的衣領裡露著鎖骨,上回被咬狠的地方印還沒消。他渾然不在意,舔溼了自己被咬過的唇, 說:“我要與你商量件事情。”
蕭馳野抬高他, 說:“巧了, 我也要與你商量件事情。”
沈澤川被蕭馳野的眼神燙得口乾舌燥,他說:“今年的軍糧要等到四月才能從厥西出發,我要借東北糧馬道一用。”
蕭馳野稍微動動腦子,就知道他要幹什麼,說:“東北糧馬道的軍糧由離北鐵騎自己押運,沿途無人盤查, 運銀子是可以,但得看大哥同不同意。”
“這筆錢若是我的,世子自然不會同意,但這筆錢若是你的,世子一定同意。”沈澤川微微仰了下巴,“下聘了,二公子給我留著。”
“這麼點銀子就想當聘禮,”蕭馳野笑著騰出手,把食盒提到桌邊,“難吧。”
沈澤川聞著味,說:“有燒魚呢。”
說罷忘了聘禮,自個兒從裡邊抽了筷子。蕭馳野就這麼看著他吃,一碗米轉眼下去了一半,魚再回到盤裡時只剩骨頭了。
蕭馳野其實不愛吃魚,他小時候娘沒得早,家裡邊不興八大家這樣的嬌養,雖然有婆子丫鬟伺候,但能握筷以後就得自己吃飯。他性子衝,愛玩的東西多,不稀罕把時間花費在挑魚刺上,卡多了,就不怎麼吃了。
蕭馳野看著他,說:“香嗎?據說是河州來的廚子,比宮裡邊的御廚還難請。”沈澤川揀了刺,餵了蕭馳野一筷子,蕭馳野嚐了,說,“還成。”
沈澤川吃飽了,擱了碗筷,說:“你要與我商量什麼事?”
蕭馳野遞給他帕子,說:“先前查香芸,漏了件事情。薛修卓早在幾年前,就在香芸坊買了批人,一直養在府上,這事恐怕連奚鴻軒都不知道。”
沈澤川果然神色一動,說:“他不是私養妓子的人,在藕花樓裡也很少挨著這種事,這舉動太反常了。”
“不錯,就是反常,”蕭馳野後靠上椅背,“我直覺香芸反咬我一口的原因就在這裡面。”
“他在幾年前就買了人,”沈澤川逐漸皺眉,“若當真是為了拿住香芸,那麼這步棋也安排得太早了。”
“香芸為什麼會因此被拿住?有些棋子下得太早,未必經得起時間磨耗。他這般做,我覺得不僅是為了拿住香芸。”蕭馳野整理著線,“你設計行刺案,不是他能提早算到的事情,所以後續的發展他也一定防不勝防。”
蕭馳野在這猶如雜草一般凌亂的線裡一根根地摸索,他那類似狼的直覺使得他認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即興,”沈澤川忽然扶正蕭馳野的臉,說,“你說得對,香芸這條線不是他用來專門對付你的……香芸那次的偽證只是他的順水推舟。他能這麼隨興地把香芸丟擲來用掉,說明香芸對他而言根本不重要。他買人為的是其他理由,香芸只是這個理由裡順帶的棋子,甚至是他迫不及待想要扔掉的棋子。”
“那他買人的關鍵就在……”蕭馳野心有靈犀。
“就在他買的那批人裡。”沈澤川輕聲說道。
兩個人對視,卻又陷入另一個未知裡。香芸坊是青樓,青樓中會有什麼人對薛修卓很重要?
“他買了十幾個人,為的就是混淆視線,讓人無法分辨出他到底是為了買誰,這點香芸肯定也不知道。”蕭馳野說,“此事我得再叫薛修易打探,他在薛府裡,憑著身份可以自由出入,薛修卓能夠攔住外人,卻決計攔不住他。”
這個訊息確實重要,沈澤川一時間琢磨不透。他這次動了奚鴻軒,也是因為忌憚同樣拿捏著奚鴻軒的薛修卓。這個人隨著時間的推移,非但沒有更加清晰,反而變得越漸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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