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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環著他的脖頸,咬著他,兩個人鼻尖磨蹭,在這又瘋又壞的時刻裡再次生出超越尋常的親暱。

蕭馳野吻著他,說:“你這個瘋子。”

那疾風驟雨般的撕咬逐漸變作了柔情似水的親吻,唇舌的柔軟融化了防備,瘋子就在這斷續的呢喃聲裡睡著了。

蕭馳野用拇指揉著沈澤川的頰面,微撐起身,沈澤川指間還攥著蕭馳野的發,睡得平穩。蕭馳野俯首端詳著他,在這剎那間想了很多事情。

慾望即枷鎖。

蕭馳野把左千秋請到闃都,實際上只是想問師父。

慾望能破嗎?

但是他最終也沒有問出口。

因為這問題左千秋也回答不了他,唯有他自己能夠回答自己。那麼多人說他生錯了時候,可他已經來到了這個世上。有慾望,不是他的錯。

他是個人。

他叫蕭馳野。

他與沈澤川截然相反,又好似完全相同。這個世上能夠不靠言辭就明白蕭馳野所有痛苦的人只有沈澤川,他們從第一個親吻開始就對此心知肚明。

蕭馳野吻著沈澤川的眉心,吻著沈澤川的鼻樑。

不論這種情感該如何稱呼,他們相互侵佔著,在掙扎裡越湊越近。慾壑難填,苦海難渡,耳鬢廝磨是消磨痛苦的方式,但這方式越來越叫人上癮,彷彿只是挨著彼此,便能夠舒緩疼痛。

在那場貪歡之後,他們心照不宣地開始褪掉外衣,露出各自的原形。曾經的溝壑變成了水窪,似乎只要跳一跳,或是撈一把,就能跨過去,融在一起。

蕭馳野再次吻了沈澤川,睡夢中的沈澤川微微揪緊了他的發。

水窪裡的白月亮蕩著波紋,盛滿了清風,負心鬼和薄情郎枕著月色,一夜好睡。

第61章 坍塌

臨近寅時, 忽然下起了雨。晨陽在歇息的堂子裡洗漱, 抹完臉看外邊煙雨霏微,還夾著星點的雪。

“讓廚房開始熱灶, ”晨陽對左右吩咐, “把去風寒的藥趁熱盛上來, 再備上薑湯。主子跟鎮撫的官袍燻好了嗎?趕緊送過去。今日雨加雪,地上滑, 大夥兒進出侍奉的時候要留心, 不要跌了,以免失了體統。”

天還沒亮, 院子裡伺候的人便都動了起來。晨陽打傘到廚房, 檢視今日的早膳。廚子見著他, 連忙叫雜役拿食盒。

“昨個兒聽說鎮撫病了,今早就熬了魚湯,佐了些清淡小菜,備著米粥和金銀花捲。”廚子親自把食盒交給晨陽, “這兒是給各位爺的早飯, 爺們昨晚都守了一夜, 喝點熱的,驅驅寒。”

晨陽摸一下,便笑了,說:“好,還給骨津備了燒酒,我替他謝謝你!主子的早膳趕緊叫人呈上去, 我就先趕著去伺候了。”

廚子把他送出來,雜役還要繼續送,晨陽拒絕了,自個兒打著傘疾步回了院子。

他們這些近衛的三餐,別人碰不得,只能他們自個兒輪流去取,這是在離北就定下的死規矩。

晨陽到了院子,招呼其餘三個人下來,開啟食盒,大家站一塊用飯。

丁桃咬著饅頭,看著屋子,說:“主子起來了。”

骨津說:“馬車備好了?今日有些晚了。”

晨陽頷首,說:“沒想到今天下雨,主子等會兒到了宮裡簽字等候的時候還得淋雨。鎮撫大人的風寒一時半會兒去不了,不打算告個假嗎?”

這話問誰?

骨津和丁桃面面相覷,一齊看向跟著來混飯吃的喬天涯。

喬天涯一口氣喝了粥,豎起一根手指,還沒開口,剩餘三人就齊聲說:“嚥下去!”

他嚥下去了,說:“一天假也不敢請,我主子這會兒還算新當差的,哪有上邊的老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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