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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恆有幾日沒見著慕如了,行刺案以後,他晚上睡覺一定要把周圍照得亮堂堂的。內宦一概不許踏進寢殿,如今都是宮女在內侍奉。

今日又大雪,海良宜身體抱恙,不能靠近御前。李建恆讓太醫院跟去府裡給好好看一看,又賜了好些補藥給他,再三保證自己會如常苦讀,不會落下學業。

明理堂得了清閒,李建恆翻了幾頁書,便覺得腰痠背痛。他起身看窗外,見雪如碎絮滿天飛,忽然來了興致,喚宮女給他穿衣披氅,要出去賞雪。

李建恆擺駕遊園,看見湖面結冰,就想起了過去宮裡玩的冰床。

“冬水堅冰,正是該玩的時候。”李建恆問左右,“今年怎麼沒給朕提呢?”

他話一出口,便想起來了,今年鹹德帝才龍馭上賓,國喪期間不能鬧,要挨都察院罵的。這麼一想,李建恆便又掃了興,雪也不想看了,讓人去叫慕如。

慕如來時兜著斗篷,由人扶著,走在雪間婀娜生姿。李建恆隔著窗見了,立刻出門相迎。

“好心肝,”李建恆說,“你在雪中行,就是幅景!朕得叫人畫下來,裱在殿裡日日看。”

慕如掀了斗篷,笑道:“那怎麼行呢。”她從丫鬟手裡提過食盒,又說,“天寒,我為六郎煲了湯。”

李建恆聽她喚“六郎”,心情便好,牽著她往裡去,打發了侍奉的人,坐在那處理政務的龍椅上。

慕如給李建恆盛湯,李建恆便抱怨:“上回閹賊行刺,嚇得朕這幾日都睡不好。”

慕如哄他:“此時只有我們兩個,六郎怎麼又‘朕’了。”

李建恆輕輕打了自己的嘴,說:“為夫糊塗!”

慕如捧了他的臉,仔細瞧了片刻,說:“看著確實憔悴了,晚上我陪你,好不好?”

“全天下只有你心疼我了……原本我把策安也當兄弟看,誰知他如今也跟行刺案有了牽扯。”李建恆長嘆一聲,“你來陪我便是了。”

慕如說:“太后也很是掛念六郎,這幾日一直在誦經食素,要為六郎新歲求個平安。”

李建恆撫著慕如的手,說:“從前我與母后不親近,把她當做壞人,誰知她如今還能這樣待我。我,我唉……都怪花思謙那老狗!”

“誰說不是呢,”慕如愛憐地望著他,“六郎吃了好些苦,都是那花思謙惹得是非。太后當時對他百般勸誡,可到底是女人家,人言微輕,他皆當作了耳旁風,反倒怨起了太后。”

“都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李建恆恨道,“我若能早一點與母后相處,必不會有那麼多誤會。”

“以前機會是有的,”慕如似是猶豫,“聽聞好些年前,六郎還在襁褓中,太后當時已經養了先太子,但見六郎生無所依,便也想抱回宮中好好養,光誠爺也點頭了。”

李建恆沒聽過這一茬兒,不禁追問道:“後來呢,後來怎麼又沒抱呢?”

慕如安撫了他片刻,才說:“後來離北王蕭方旭上奏,說太后抱養先太子有教養東宮儲君的重任,太子已經大了,再養一個皇子恐生肘腋之患。”

李建恆說:“離……是離北王!”

他本就與蕭馳野生了嫌隙,此刻聽聞這樁陳年舊事,想到蕭馳野從來不曾提起過,立刻百感交集,覺得蕭馳野城府太深,與自己根本沒有交過心。

“他這般……說到底,”李建恆恨極了,說,“他也與別人一樣,都把我當作是踏腳石,可憐我本天潢貴胄,如今卻連個能夠依靠的兄弟也沒有!”

慕如抱了他,也說:“到底不是親生兄弟,誰能比得上先帝待六郎好?”

“可惜……可惜我李氏皇嗣稀少,到了如今,竟只剩我一個了。”李建恆說到此處,忽然問慕如,“你弟弟自打潘如貴斬首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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