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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過來,聽著庭院前頭有動靜,掀了竹簾,見紀綱先進來了,不禁一愣,問:“師父,怎麼了?”
紀綱把自個的鳥籠遞給喬天涯,讓喬天涯給掛在廊子裡。他彎腰在銅缸裡掬起幾把水,擦了手,說:“進門前撿著個小子,你看看,是不是你要的人?”
音落,就見費盛拖著鐵鏈,像拽牛似的拖進個壯小子。這小子還在鬧脾氣,把費盛往自己身前拽,費盛好歹是錦衣衛同知,卻在這幾步路的拉扯裡被汗滲透了衣裳。
“啊,”丁桃從屋裡鑽出腦袋,大喊一聲,“就是他,歷熊!”
沈澤川說:“怎麼回事?”
費盛想要回話,誰知那鐵鏈猛然繃直,他整個人都向後掀了過去,緊跟著被迅速拖了過去。
歷熊扯著鐵鏈,竟然把木枷鎖掙出了裂紋,他拖著費盛在庭院裡轉起來。費盛背部蹭在花叢裡,泥濺了一脖子,他有心表現,卻發覺自己根本定不住身。
說時遲那時快,喬天涯想動手,紀綱卻一臂攔住,喝道:“桃子!”
丁桃應聲,把小本子塞進胸口,輕巧地躥了出來。他躍出廊子的欄杆,費盛還在被拖行,丁桃追了幾步,知道自己拽不住人,便伸腳驟然踩住了鐵鏈,說:“歷熊——”
哪知腳下一滑,腿陷在鐵鏈前頭了。歷熊一拽鐵鏈,丁桃就被颳得仰身後跌過去。他機靈得很,用雙臂護著腦袋,肘部擋住了面頰,“砰”地跌在鬆軟的泥土上,滾了幾下,花莖都刺在了外臂上,被才綁的狗皮臂縛攔住了。
費盛一腳鉤住石頭沿,被那纏在手臂上的鐵鏈勒得刺痛。他咬牙翻起身,幾乎是斜蹲著身往後拉,青筋暴出,忍不住罵道:“這熊力氣!”
丁桃一個鯉魚打挺,腳下跑了幾步,陡然躍了起來,蹬著欄杆頓時落在了歷熊背上。他一手拽著歷熊的後領,雙腿夾住了歷熊的後頸,提起拳頭,卻沒有打下去,而是喊道:“鬆手!”
歷熊肩上一沉,被丁桃撲上來的力道撞得手腳不穩,他微蹲身先穩住身形,緊接著鬆開鐵鏈,一手後探,想要扯下丁桃。手伸到一半,又被枷鎖困住,不禁大怒,跟著甩著半身,想要把丁桃晃下去。丁桃猴子似的,身體沒滑,胸口的本子卻掉了出去。
丁桃輕功最好,這不是外人教的,而是他老爹教的。他們家在離北做近衛,隨行都帶著小本子,事無鉅細都要記錄。這本子比他們性命還重要,為了不讓本子落在戰場上,丁桃的老爹練就了一身專門逃命用的好輕功,可惜他老爹最終死也是死在了追本子上,讓人活活割斷了咽喉。
丁桃見本子滑落,頓時急了,探臂去抓,被歷熊逮了個正著。歷熊擒住了丁桃的手臂,把丁桃像從溪水裡捉住的魚一般,側身過肩摔在了地上。
一聲重響,丁桃整個背部落在地上,他疼得失聲,雙腳卻飛快地夾住了本子。歷熊已經攥緊丁桃的衣領,把丁桃再一次從地上拽到了半空,丁桃腿上用力,顧不得捱打,單手先接本子,下一刻再次被摔砸在地。
這一次丁桃沒忍住,嗆得咳了幾下,覺得胃裡的酸水向外湧。他抬腿盤上了歷熊的肩臂,翻身借力,把歷熊帶翻在地。歷熊的枷鎖被摔裂了,滾身起來,瞠目提拳,直衝向丁桃門面。半途忽然整隻手臂倍感沉重,眨眼間像是撞上了鋼板,那驚天的力氣竟然半點也衝不出去。
紀綱一手握了歷熊的拳頭,斥道:“退後!”
歷熊不願意,可是腿腳像是不聽使喚,竟然被這白髮蒼蒼的老頭擊退幾步,才站起來的身體穩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紀綱拂袖,把丁桃從地上拉了起來。
丁桃把本子塞回懷裡,說:“爺爺!他打得我好疼!”
紀綱先把丁桃背上的土拍掉,說:“我早就跟你說,光用偷奸耍滑的那一套遲早要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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