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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越是能叫人痛快。”
姚溫玉覺得他意有所指,在挽袖時準備說什麼。
顏何如卻豎起食指,悄悄地“噓”了一聲。
屋內安靜下去,庭院內的腳步聲就格外清晰。正堂內的沈澤川似乎出去了,站在簷下聽前來呈報的人講完話。
喬天涯原本站在側旁,聞聲神情一變,重複道:“翻了?”
“翻了!”傳信的錦衣衛拭著汗,“府君,馬車就卡在茶州外頭,羅牧都來不及派人迎接,車就已經翻了!”
費盛逼近一步,急聲說:“大師呢?”
屋內的顏何如捂著嘴,轉動著眼珠子,對姚溫玉很是可惜地說:“老天作證,這可跟我沒有半點關係,我就待在這裡,待在先生和府君跟前哪。”
他鹿眼無害,裡邊是閃爍的惡意。
“這下完啦。”
第227章 神童
“我們派去迎接的人才到茶州邊界, 河州的馬車就已經到了, 他們被河州衙門追趕著,路上不敢停歇。馬車翻在茶州城外的舊馬道, 墜下了河溝, ”錦衣衛略顯遲疑, 接著說,“跌得粉碎……無一生還。”
庭院內的近衛噤若寒蟬, 只聞流水聲。那竹筒磕在岩石, 新換的池水沖刷著石面,把殘存的苔跡衝得發烏。
費盛的心沉下去, 即刻看向沈澤川。
沈澤川倒是神色平靜, 在簷下站了片刻, 說:“河州衙門為何要追馬車?”
“他們過關卡的時候露了行跡,謊稱是顏氏親眷,”錦衣衛說,“豈料近幾日闃都新發詔令, 整個河州都在緝拿顏何如, 衙門一聽是顏氏親眷, 當他們在畏罪潛逃。”
這是何等的巧,彷彿連老天都在阻礙大帥到達中博。
費盛不信這個巧合,喬天涯更不信,這次派去迎接的人都是精銳,他們說馬車翻了,那就是真的翻了, 沒做手腳——起碼沒做讓人一眼能看出來的手腳。
有意思啊。
錦衣衛還沒有作答的時候,沈澤川就已經料定一燈大師凶多吉少,不然他們大可自行解決,而不是呈報到沈澤川面前。倘若顏何如把大師當作張牌,那麼他這次丟得太急切了,急切到讓沈澤川從一開始就很難相信他會真的交出大師。
那顏何如哪來的膽呢?
沈澤川豎起摺扇,沒讓喬天涯開口。他瞟向偏廳,說:“天這麼晚了,去準備準備。”
喬天涯臉上肅然,退了下去。
* * *
沈澤川挑簾子進去時,姚溫玉已經出去了,顏何如正墊著腳擺弄自己的金算盤,他心算不行,可是珠算相當厲害,把算珠撥的“噼裡啪啦”響,心裡的數字都不會亂。
“一燈大師怎麼了?”顏何如把最後一珠撥開,在沈澤川坐下時歪過身,隔著桌案對沈澤川說,“我聽著有動靜呢。”
這屋裡沒有人伺候,沈澤川自己倒了杯熱茶,在香茗嫋娜間惜字如金地說:“翻了。”
顏何如“欸”一聲,說:“怎的翻了!大師無礙吧?我可是千囑咐萬囑咐,特地派了家中好手跟著。”
沈澤川沒喝茶,而是拉過桌案上空了的瓷碟,把那茶倒了進去,像是在涮杯子。他輕搖著頭,說:“說是河州衙門追趕,馬車慌不擇路,跌到河溝裡了,車內所有人都當場斃命。可惜了,我今年就等著大師來續命呢。”
顏何如微微變色,說:“大師沒了?”
沈澤川把燙過的空杯壓在指腹間,抬眸盯著顏何如,重複道:“大師沒了。”
顏何如眼睛裡原本沒有波瀾,但是沈澤川看著他,他逐漸流露出驚疑不定,試探地說:“……人,我可交了。”
沈澤川指尖微松,空杯掉到了桌面上,滾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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