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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他無法對朵兒蘭說“不”。他愛憐地摸了摸朵兒蘭的面頰,說:“如果仗能打完。”
“你替格根哈斯報了仇,父親感謝你,你不僅是悍蛇部的俄蘇和日,還是胡鹿部的俄蘇和日。”朵兒蘭捧著臉,“雄鷹將飛過鴻雁山,我永遠在赤緹湖等著你。”
朵兒蘭說的“雄鷹”更像是愛稱,整個大漠只有她和哈森的母親能夠這樣呼喚他,哈森會害羞。格根哈斯是朵兒蘭的哥哥,還是哈森被蕭方旭殺掉的兄弟。
蒼野間的風太冷了,哈森喝完奶,就帶著朵兒蘭回營地。軍帳內的燒著火,朵兒蘭在這裡為哈森沏奶茶,他們都喜歡糙茶。
“如果回顏部還在,”朵兒蘭抿著奶茶,“冬天就有喝不完的糙茶了。”
哈森給她割完烤肉,正在擦拭著自己的匕首,神色認真地說:“他們會回來的。”
明天朵兒蘭就要跟隨押運隊離開,所以哈森今夜沒有跟士兵待在一起。他們新婚別,歇得很早。半夜驟雪遽然,哈森正在熟睡,忽然聽見了帳子外邊的呼喚。他小心地起身,罩上自己的袍子,出去了。
帳簾一掀起來,哈森就被飛雪撲了個滿懷。他輕拍著袍子,散著紅髮,問跟前計程車兵:“怎麼了?”
“巴音回來了!”
哈森轉過頭,看見了殘餘的騎兵。
連日疾馳的巴音從馬背上滾了下來,落在雪地上,腳都是軟的。他不要攙扶,先奪過左右的水囊,仰頭猛灌了一陣,把前襟都澆溼了,才像是緩了口氣。
“發生了什麼事?”哈森撿起巴音的刀,再看向巴音,目光微沉,篤定地說,“阿赤敗了。”
巴音搓著凍僵的面頰,深深撥出熱氣。他狼狽不堪,雙腳上盡是泥濘。他把水囊扔回身邊人的懷裡,站在哈森面前格外憔悴,說:“蕭馳野在冰面上把我們引到了茶石天坑,他在那裡殺掉了阿赤。”
他說著,伸手在馬鞍左側使勁地拽了一把,阿赤的頭顱應聲滾掉,朝下磕在了哈森腳邊。
“蕭馳野放走了我,”巴音的唇色烏青,他聲音顫抖地說,“他讓我帶回了這個。”
哈森的唇線逐漸緊抿,那是憤怒的前兆。他看著阿赤的頭,眼眸裡再度燒起了火光。周遭死寂,只有風還在猖獗。哈森吸入的寒意迅速遊走在四肢,他轉開目光,看著雪花亂舞的遠方。
“端州被狼群佔據,他們在那裡跟一隻中博狐狸握手言和,海日古也在那裡,他變成了蕭馳野的奴隸。”巴音喉結滾動,再次想起了那日被離北鐵騎追逐的恐懼,他乾澀地說,“蕭馳野拿到了新刀,蠍子在他的鐵騎下成為了戈壁上的荒草,哈森,鐵錘阻擋不了他,那不再是蕭方旭的鐵騎。”
“那早就不是蕭方旭的鐵騎了,”哈森驟然轉回目光,逼近巴音一步,“狼群需要新的狼王,蕭既明會把他調回北方,我就在這裡等著他,還有他的新刀。”
背後突然發出聲響,朵兒蘭站在帳子門口,擔憂地看著他們。哈森收斂了怒火,他回頭看向朵兒蘭,卻沒有笑出來。
他該殺掉蕭馳野的。
哈森再次想著。
早在那場秋雨圍獵裡,他就該殺掉蕭馳野。
* * *
夜半三更,庭院寂靜。
蕭馳野剛洗漱完,在燭光邊翻撿著匣子裡的珠玉。沈澤川的摺扇擱在桌邊,人還在水裡泡著。
“過幾日馬就到洛山了,”蕭馳野挑出自己昨日放進去的瑪瑙,對屏風後邊的沈澤川說,“你跟我去看看嗎?”
沈澤川這幾日疲憊,雖然沒有再病倒,但也沒有再碰過仰山雪。他浸在水裡,說:“洛山是得去的,你從那裡直接回離北也方便。”
這日子過得太快,沈澤川只是談了幾場事情,就已經到二月底了。他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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