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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昌活動的腳趾,把縫隙都扒乾淨。他快有兩個月沒洗澡了,這會兒把自個兒也燻得受不了了,抱著腳直嘀咕。

海日古待在北原校場,沈澤川把蠍子留在這裡。他們剛開始跟茨州守備軍相處得不好,總是捱罵。後來錦衣衛居中調和,才讓雙方沒有動起手來。

海日古才收拾完自己,這麼冷的天,他打著赤膊洗澡,從井邊往回走的時候看營門大開。

漆黑沉悶的重甲席捲而來,把藏在薄雪底下的泥漿踏得亂濺,經過海日古時迸了他一身。他低聲咒罵了句,抹了把臉,看那為首的馬掉轉了頭,正盯著他。

海日古認得浪淘雪襟,他舉起手上的木盆,老實地說:“你好,二爺。”

蕭馳野罩在重甲下,連眼睛都沒有露出來。他過於偉岸的身軀在馬背上顯得極其具有壓迫感,因為浪淘雪襟的不斷靠近,使得海日古不得不仰頭看著他。

“府君說要留著我,”海日古還趿著布鞋,他掃視著周圍虎視眈眈的離北鐵騎,再次看向蕭馳野,“……我覺得他說得對。”

“我今天給你馬,”蕭馳野聲音低沉,“帶著你的兵到校場上來。”

海日古明白蕭馳野要幹什麼,他近幾日都在這裡跟離北鐵騎訓練。他放下木盆,把布鞋蹬好,說:“我還可以帶著我的鐵錘……請你試試我們的新陣型。”

浪淘雪襟呼哧著熱氣,覆著重甲的駿馬再次逼近,迫使著海日古後退。

蕭馳野說:“新陣型?”

海日古退後一步,立刻如實交代:“我從一個老頭那裡學的,”他抬手指著鼻子,“一個紅鼻子老頭。”

第197章 意料

費盛摸不準尹昌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茨州守備軍到達樊州境內兩日沒動, 尹昌幾次外出都是飯後瞎逛,費盛急得火燒眉毛, 可他只是隨行, 連監軍都不算。

費盛想給沈澤川寫信, 卻擔心尹昌真有兩把刷子,萬一最後守備軍凱旋, 到了沈澤川跟前, 他就成了偷告黑狀的真小人,有理也變沒理了。

這日費盛躺下休息, 睡到戌時左右, 忽然被下屬叫醒。

“不好了, ”錦衣衛說,“那老賊頭跑了!”

費盛倏地坐起身,拎起靴子邊跳邊蹬,不可置信地問:“跑了?跑了?!”

費盛唰地掀開帳簾, 走出去一看, 整個營地還有燈火, 但守備軍只剩千餘人了。他胸口劇烈跳動起來,心道完了,樊州一仗要是敗了,那他日後的前程就跟著完了。可是他轉念一想,不對啊!

樊州一戰怎麼看也不會敗,打下來就能受賞, 尹昌藉此還能坐穩指揮使的位置,他沒道理跑。況且中博半境都被沈澤川圍死了,尹昌就是跑,也沒地方可以去,除非他投靠翼王。

費盛驀然抬頭,看向樊州的方向,道:“這老賊頭別是臨陣反戈……”

夜巡的錦衣衛們持鞭而歸,還沒有下馬,先吹響了口哨:“東南三里外有行軍的痕跡!”

費盛幾步上前,問:“是守備軍還是樊州賊?”

“朝咱們這兒來的,”錦衣衛掛起馬鞭,扶正刀,“十有八九是夜襲。”

費盛心涼了半截,他從闃都到中博都沒當過將軍,行兵打仗這事他不在行。他掉頭環視營地,說:“指揮使跑了,往下的總旗呢?喊他出來打仗!”

跟在後邊的錦衣衛說:“總旗也跑了!”

費盛懊悔死了,早知道尹昌如此不靠譜,他就是拖也要把骨津拖過來,好歹能頂上此刻的空缺。他讓自己冷靜下來,問下屬:“還剩多少人?”

“一千人,”錦衣衛抵著刀柄,說,“這老頭還給湊了個整數。”

費盛咬牙切齒地說:“我謝謝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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