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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的她若是死去,她與薩列裡就再也不會有任何的關聯。她和薩列裡……不,她與任何人都是「一期一會」,僅有一次相遇的緣分。
「請您好好地活下來。」
耳邊的呢喃聲讓葉棠回神,她從來沒有聽過薩列裡用這樣哀傷的聲音低吟。
「請您不要把我變成形單影孤的一個人。」
冰涼的觸感滑入葉棠的指縫。葉棠抬起手來,只見薩列裡的紅寶石戒指被戴在了自己的拇指上。
很遺憾,葉棠只有拇指可以讓薩列裡的紅寶石戒指戴上後不滑落下來。
瞧見葉棠微微出神的模樣,薩列裡心中一沉。他想著果不其然,他的戀人從未想過要和他結婚。他如果向她求婚,多半隻會落得被分手的下場。
「……這不是求婚,所以還請您不要拒絕。」
「請您把這……當作是護身符。」
找了個自己都覺得牽強的理由,薩列裡沮喪地用手按住自己的臉龐,感覺自己在不知所云。
不過這次葉棠回應了他。
「那這枚護身符我就收下了。」
親吻過鮮紅的戒面,葉棠上前一步拉下薩列裡的按著臉的手,她輕快地給了薩列裡一個吻。
薩列裡怔在原地,葉棠卻已轉身離開。
——現在的葉棠沒有時間、也不應當在其他女士們都忙碌起來的時候還分心在薩列裡身上。
等到一切結束她會好好花時間憐愛總是獨來獨往,在她面前卻總是很怕孤獨的薩列裡。
所以越快結束一切越好,不是嗎?
……
「把瑪麗·安託瓦內特交給我們。」
背著手的革命黨人如此命令弗朗茨。
「不行。皇后……安託瓦內特是我的投名狀。只有你們承認我和我的同伴們也是革命黨的一份子,以後絕對不會加害於我和我的同伴,我才能交出安託瓦內特。」
弗朗茨也很強硬。他表現得完全就像一個賣主求榮、苟且偷生的小人。
然而前來與「抓捕」了安託瓦內特談判的革命黨人似乎已經看穿了弗朗茨拼命將安託瓦內特留在自己手裡不是為了爭取活命的機會,而是為了從革命黨人的手裡儘可能地保障安託瓦內特的待遇——只要安託瓦內特還在弗朗茨的掌握之下,弗朗茨就能保證安託瓦內特不被人上刑、逼供。
這也意味著一旦安託瓦內特被交給了其他人,她就很可能被丟入巴士底獄與老鼠為伴,每天只能吃發黴的麵包、喝餿臭的溝水。
「我們承認你們為同伴。當然口說無憑,這些給你們。這些頸徽、袖章是革命軍的標誌,只有同志才被允許戴上。你們現在就能戴上這些頸徽、袖章。所以,把瑪麗·安託瓦內特交給我們。」
「!」
弗朗茨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輕易的鬆口,甚至連頸徽、袖章這樣的信物都以準備妥當,壓根不怕他們「入夥」之後突然反水,一時間竟也找不出藉口來拖延。
見弗朗茨沉默,為首的革命黨人微微眯細了眼睛,眼神中的猜忌越發濃烈。
不管有備而來的革命黨人是不是早就看穿了弗朗茨只是假意投靠,弗朗茨再這麼沉默下去他就自證了自己其實並沒有「棄暗投明」的想法。
擔心弗朗茨與他的屬下們因此遭到不測的安託瓦內特略一咬唇,掩在洛可可裙寬大裙擺之下的腳一踢裙撐,裙擺立刻從弗朗茨的身後擦過了弗朗茨的腿腳。
弗朗茨立刻回神。他裝出一副難以置信隨後又欣喜若狂的模樣,「哈哈」地笑上兩聲,跟著接過一把搶過革命黨人遞來的頸徽、袖章,但沒有戴上。
仔細檢視了手裡的頸徽、袖章,確定這些頸徽、袖章與此刻革命黨人戴在身上的頸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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