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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蘇維斯，並不能避免蘇維斯變成一塊千瘡百孔的破抹布。

反之蘇維斯加入瓜分波蘭，哪怕捱打蘇維斯也只需要應對法蘭西一個敵人。況且在這種情況下，蘇維斯還能請求作為同盟的普魯士、奧地利與義大利援助自己。與蘇維斯接壤的普魯士、奧地利與義大利不會坐視後花園起火而不管。因為放任不管很可能會被波蘭還有法蘭西前後夾擊。

蘇維斯為三國分攤了法蘭西的火力，三國能夥同俄國更快地分食掉波蘭。蘇維斯就是分不到波蘭的國土，也能分到點兒別的什麼。總體來說應該會是賺大於賠。

綜合利弊，只要法蘭西或是波蘭沒有送來足以讓蘇維斯的統治階層只顧眼前的自身利益而不顧未來幾十年蘇維斯國運的財物以收買統治階層。那麼蘇維斯必然站到支援瓜分波蘭的隊伍裡。

而這一點已經初見端倪——葉棠在火車上總是把有的報紙都買上一份。蘇維斯的大報小報她都看了個遍。這些報紙幾乎無一例外地透露出對普魯士、奧地利與義大利還有俄國的憧憬，對這幾個國家的溢美之詞報紙上隨處可見。

相對的，報紙在寫到波蘭當局的時候多用批判性詞彙，寫到法蘭西的情況時則帶著模稜兩可的模糊。

人和機器最大的不同在於人有「自由意志」，然而這種「自由意志」一定程度上是可以被操縱的。

在這個沒有廣播、沒有電視也沒有網路的時代，人們獲取資訊的方式除了口耳相傳之外就只有報紙。報紙上的一字一句都能對人產生潛移默化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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