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宴嫿】可念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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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虞嫿母親沒去世
十八歲的虞嫿臉上還有些稚嫩,和稠豔明媚的五官組合在一起,竟然奇妙的和諧。
她穿著素白的長裙,身形纖薄,膚如凝脂,一雙眼眸瀲灩勾人,青蔥年歲卻已經能看出她成年後該是何等的傾國傾城了。
在她三歲時,母親虞婉就和父親離婚了,帶著她前往d國生活。
隨著母親公司的越做越大,生意也逐漸發展到了華夏,華都建立起了分公司,虞嫿也考入了華都大學,就又跟著母親回來了。
今天母女二人是要去拜訪一位好友。
他們抵達了陸家老宅,早已等候多時的傭人帶著他們進去了,陸老太君見到她們神情難掩激動之色,“嫿嫿這姑娘從小就是個美人坯子,現在更是水靈了。”
虞嫿乖乖巧巧的,“您還是跟十幾年前一樣,沒怎麼變呢。”
她們最後一次見面時虞嫿尚且三歲,其實記不得太多事情,但這句話就是把老太君哄得眉開眼笑。
她笑眯眯的,“還是嫿嫿嘴甜啊,哪兒像我家那個逆子,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虞婉笑道,“清宴就是性格內斂,人家年少有為著呢。”
兩人又互相誇了對方的子女兩句,陸老太君才說,“嫿嫿,陸宅後花園的花好看,我們一起去逛逛?”
三人走在後花園的小徑上,兩位長輩在談虞嫿轉學籍在華都私立高中讀書的事。
正是冬雪紛飛的時節,安裝了恆溫裝置的花園中猶如蘭時三月般花團錦簇。
一陣微風拂來,繁花綠葉在風中搖曳,枝頭玉蘭簌簌落下,猶如雪花般聖潔。
雪白的花瓣紛紛揚揚,有一片飄飄揚揚地飛入了旁邊的木亭,落在了一個人的肩頭。
青年穿著簡單的白衣黑褲坐在亭中,石桌上有一盤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執著一顆白玉棋子,側目看了過來。
虞嫿對上了他清冷淡漠的眼眸。
她知道他。
陸清宴,宴安繼承人,陸家未來的掌權人。
三歲前的記憶已經幾乎忘完了,但有一個畫面卻一直停留在她腦海中,印象深刻。
年幼的陸清宴板著一張臉抱著她,她被母親訓斥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在小陸清宴的衣服上蹭了蹭,後者的臉色立馬陰沉了。
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
虞嫿主動打招呼,“你好,我叫虞嫿。”
青年烏沉沉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濃郁的墨色中窺探不到一絲情緒波動。
陸老太君語氣嚴厲,“你嫿嫿妹妹跟你打招呼呢。”
陸清宴這才薄唇微啟,“嗯。”
氣得陸老太君想翻白眼。
她轉頭對虞嫿語氣溫和,“嫿嫿,他以後就是你清宴哥哥,你遇到困難找我、找他都可以。他性格冷淡,平時就是這副德性,不是針對你。”
“我知道的。”後者唇角漾開一點兒笑容來,又對著青年叫了一聲,“清宴哥哥。”
礙於老太君在的緣故,青年不鹹不淡地微微頷首,算是應了一聲。
虞嫿心道不會吧,幼時的事他記恨到現在嗎?
陸老太君或許是有意讓兩個年齡相差無幾的人交好,對陸清宴下達命令,“你虞姨工作繁忙,你明天送嫿嫿去學校報到吧。”
虞嫿可不想讓陸清宴更厭惡她,於是想要推辭。
沒想到她還張口,青年就答應了,“好。”
這下她有些迷茫了,難道自己的感覺出錯了?
次日一大早,虞嫿就坐上了一輛勞斯萊斯,青年坐在後座,手裡拿著平板正在看公司的電子財報。
她坐到他旁邊,乖巧地叫了一聲,“清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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