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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然聽到院門外衛兵求見，而且還是水庫營前來的衛兵，她心中已經猜測到了一二。
她沒有開口，只是直直地盯著身邊的洛銘，那意思就是：你還想不說實話嗎？
洛銘的額頭冒出了汗水。實話不能說，說出來就是死。他說道：“我確實有事隱瞞，只是我擔心我說出來您也不會信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曦然對著院子外說道：“等五分鐘。”
門外的衛兵應了一聲。
曦然對洛銘道：“五分鐘時間。”
洛銘說道：“我知道今天你很忙，昨晚你也說了這次敵人來勢洶洶，很可能會戰敗。我和你這麼多天也是有感情的，我想幫你。可是我也做不了什麼。我擔心城中會有別有用心的人趁機搞破壞，所以我就四處看看，杜絕後患。但是有些地方需要通行證，所以我就自己做了通行證，本來應該找你的，可是我知道你根本沒有時間，我也找不到你。我錯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僅此而已。”
曦然道：“你是怎麼知道暗號的圖案的？”
“是……是張嫣。她告訴我的。”
“張嫣？”曦然目光中露出一絲殺意。對著院子外說道：“進來。”
衛兵跑了進來，看到洛銘也在，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對曦然行禮，說道：“曦然族長，我有事要單獨和你說。”
曦然瞥了一眼洛銘，說道：“你先下去。”
洛銘站起來，發覺腿都軟了。心驚膽顫地跑了出去。
曦然道：“在大門口等著。哪也不要去！”
洛銘應了一聲。
曦然看向衛兵，道：“你是水庫營的？”
衛兵道：“是。曦然族長，你看這是什麼。”
衛兵把洛銘的假通行證遞給了曦然。
曦然接過來看了一眼，把通行證放在桌上，說道：“怎麼了？有問題嗎？”
衛兵道：“這是假的。今天張義去水庫，說是視察。第一次通行證上沒有暗號。我們沒有讓他進。第二次有了暗號。這個暗號曦然族長肯定很清楚代表什麼意思。它只屬於女性使用者。可是張義說這是你給他做的暗號。我們當時推測可能是今天太忙，曦然族長弄錯了，後來又覺得必須來問清楚。所以就來了。”
曦然淡淡道：“我知道。我故意的。現在城內情況複雜，我要考驗考驗你們能否看好水庫。張義就是我派去試探你們的。”
“呃……原來這樣。我們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他進去後都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張先生只是遠遠看了水庫一眼，因為通行證有問題，所以我們並沒有讓他接近任何設施。也沒有告訴他任何事情。不到三分鐘就催促他離開了。”
“好。很好。你回去吧。把門口的張義叫進來。”
衛兵退了出去。來到門口，對洛銘說道：“族長讓張先生進去。”
洛銘一聽，又稱呼他‘張先生’，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匆忙來到了屋子裡，跪在了曦然族長面前。
曦然說道：“這假通行證做得不錯。可惜這暗號是錯的。你去水庫要幹什麼？”
洛銘道：“我視察。水庫是重要地方。我擔心有人搞破壞。”
“你的手藝不錯。做的假通行證和真的一樣。這種本子只有學校能拿到相似的。學校裡的誰是你的人？你只要說出來，你可以活命。”
“我是上次視察時偷偷拿的。學校裡沒有我的人。”
“你覺得你能瞞得住嗎？張嫣你可以毫不猶豫說出來，這個人你卻要維護，看來這個人要比張嫣重要得多。”
“我說的都是實話。張嫣確實告訴我暗號的圖案。學校裡也確實沒有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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