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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再次來臨，洛銘依舊盡著自己的職責去滿足曦然。
月兒很圓，圓月西斜。
洛銘累得癱軟在床上，困得不想說一個字。
曦然依舊很精神。
她微微笑道：“有些事果然不能太貪，我都覺得我變了。我本該殺了你的，卻讓你多活了三天。這種事確實很誘人，可是我準備戒了。你也不能再活著了。”
洛銘的冷汗流下來了，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殺了我？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嘴巴很嚴的。”
“我也有點捨不得殺你。那你說實話，我可能放了你。”
“我沒有說過假話啊。”
“我們神族人的嗅覺比狗都靈敏。我們不用眼睛，只用鼻子就知道身邊的人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一個人再像另一個人，也不可能完全像。尤其是在對方熟人面前。”
洛銘握緊了拳頭，說道：“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我見過張甯，前後完全不一樣的張甯。她從福安城回來就改變了容貌，但是她的一言一行，她的氣味，還是她。而有些人外表沒有變化，一言一行，氣味都有了變化。你說，是不是？”
洛銘只能否認。
曦然說道：“我剛才說了，你只要說實話，我放了你。你要不要說實話？”
“我是張義。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認為我是假的。”
“張義，他從小受苦，家裡幾乎天天吃那苦澀的野菜，所以他早已習慣，甚至一天不吃都難受。張義，每天是什麼日子都記得很清楚。張義，他只是我的一條狗。這是他自己說的，所以他自己選擇住在大門口，他從來不敢用你這種眼神看我。你一定認為他和我很熟，關係很好。所以把我當熟人，當朋友一樣看我。可是你錯了。”
洛銘不說話了，他心裡在想現在出手能不能打死她，打死了她，自己可以逃出去。但是他始終不敢打出這一拳，這一拳打出去，帶來的後果很大可能就是自己死。
“怎麼不說話了？我覺得你挺好玩的。你如果放棄你的任務，做我的玩具，我也可以饒了你。”
“好。我答應。我做你的玩具。”
曦然笑了，道：“你說我信不信？”
洛銘道：“那要我怎麼樣你才信？”
“你不是怕死的人，你如果怕死，王城主也不會讓你來。你這麼快就答應，說明你還想著找機會逃跑。或者繼續完成你的任務。”
洛銘確實這麼想，他冷汗又下來了，說道：“張義要奪城主位，王城主一氣之下殺了他。你們和我們本來是盟友，我們白小姐辛苦為你們做實驗，你們卻要逼迫我們城主讓位，還出言羞辱。我們城主派我來探探情報，看你們什麼時候進攻。我說了實話，你可以放我了嗎？”
曦然盯著洛銘，緩緩坐了起來。說道：“你說什麼？張義要奪城主之位？”
“是的。他說是代表你去的。逼著我們城主第二天就宣佈他任職新城主的訊息。”
“他好大的膽子，我從來沒有讓他去奪什麼城主位置。我只是讓他去詢問一下實驗結果。”曦然嘆口氣，道：“你們這些人果真靠不住。明天我親自去福安城。你是跟著我去，還是留在這裡？”
“我……我聽你的。”
“你叫什麼名字？”
“洛銘。我是王城主的保鏢。”
“好。我看你和其他人也不同。你如果願意，我讓你加入我們白樺城。以後……就是我的男人。如果不願意，明天我送你回去。”
“你真的放我？不殺我？”
“我們神族人不是濫殺無辜的，除非被逼無奈。既然是誤會，我又為什麼殺你？”
“你們真的不攻打我們？”
“我是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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