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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瞻臉色有些難看,勉強笑了笑:「兄長這是心疼了,卻也不打聽打聽他的本事,不過一碗酒而已,算得了什麼。這裡這麼多人,你擋的了我一個,還能個個都替他擋不成?」
楚馭雖是坐著,然氣勢完足,持杯在手,森然道:「有何不可?」
楚瞻被他堵得一時不知如何回應,恰逢楚紹與人寒暄完,一回頭,見三弟不知何時摸到那邊,還對峙般站在大哥面前,立刻道:「三弟,叔伯們都在等你,還不快過來!」這才打破僵局。楚馭為他解圍之後,也無什麼討好的舉動,只是之後旁人再來給元景敬酒,果如先前所言,一一替他擋下了。
元景雖知他一片好意,但心裡半點也不想領情,枯坐一晚,臉色越來越差。酒過幾巡,馬參軍聽楚馭手下親兵說起戰場之事,也是感慨良多,一時興起,大談當年先帝與神武將軍鏖戰烏孫的舊事。那時外無援兵,內有亂黨,境遇之險,時至今日說起,也令人頗感驚心。待說到先帝如何憑著一座孤城,絕地反殺,屠盡烏孫十萬鐵騎,保一城安危之時,元景眼中隱有淚光,偏生楚瞻又跳了出來,故意大聲道:「可惜當今天子病重,不然親率大軍,同我兄長一道攻伐西魏,子承父志,也是一樁佳話。」
一語說罷,楚馭和元景的臉色同時沉了下來,楚紹用力一拉,將他按坐下來:「天子何等身份,豈是你能妄議的?再胡言亂語,你就給我出去!」
眾將士斗酒划拳,正是酣熱之中,這一點小小的變故,幾杯酒便帶過去了,也無人放在心上。楚馭卻深知剛才那些話的分量,一時間心緒不寧,想要哄上幾句,卻不知如何開口。忽聽元景起身沖烏什圖道:「大王,阿善今天怎麼沒來?」
烏什圖掃見他旁邊之人的神情,故意拖長了語調:「阿善嘛……他有些不舒服,便沒過來了。」
元景瞭解烏善的性子,若非真病得起不來床,他絕不會放任自己獨自呆在這裡,還要再問上兩句,卻聽楚馭插話道:「你也不必太過擔憂,明日我們便回去了。」
元景輕輕地哼了一聲,起身去找相熟的朋友喝酒。楚馭看著他呼朋引伴,與別人笑鬧個沒完,心中陣陣失落。烏什圖悄悄摸了過來,給他出主意道:「你說你趕了幾天的路,見到人光傻坐著有什麼用?等回頭到了渠犁,他和我弟弟見了面,你還能指望人家搭理你?」端了一碗酒給他:「去,過去找他,把人灌醉了,想怎麼樣還不隨你。」
楚馭被他說的心煩意亂,抬手一掀:「廢什麼話,想喝你就陪我喝。」
烏什圖被他氣笑了,罵道:「老子有那閒工夫陪你?有的是嬌滴滴的美人等著我陪呢,你愛坐就坐吧,坐到天荒地老,人家也不會回來找你!」
只聽軍械營諸將座前陣陣歡呼,原來是那名媚眼如絲的西域舞姬,正對著元景縱情旋舞。眾人起了調侃之心,將元景簇擁到她面前。元景羞澀至極,被他們鬧得連面具都戴不住了。那舞姬見他臉都紅了,笑容愈發甜蜜,她手中捏著一個玉盞,酒送過去時,柔軟的身軀也貼到元景懷中。
眾人一見,更是起鬨不止。幸虧營長馮右軍是個老實的,一杯喝完,便叫那舞姬退下了。旁人正在興頭上,還想攔上一攔,被馮右軍一腳踹開,怒罵道:「鬧個雞-巴,不想活了?」
元景見他還要再罵,趕忙道:「兄弟們開個玩笑,算不得什麼。」將他拉坐下來,敬了他一杯酒。馮右軍朝上首一努嘴,低聲問:「你跟上頭那位的事怎的從沒與我說過?」
元景佯作不知,道:「我與他什麼事?」
馮右軍恨恨地敲了他一下:「營裡都傳遍了,說你與我們將軍是舊識,因與他賭氣才跑到渠犁去的,你還裝不知道?」
元景面色不改,淡淡道:「我是什麼身份,如何能與你們將軍攀上交情,旁人亂說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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