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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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笑著,又慢慢停了下來。
那個羞慚自盡之人不正是他的友人嗎?他這是怎麼了?非但原諒了她,還覺得她做的極為出彩了?
花繁弦心中情緒湧動,既有對友人的慚愧,又有對季薄情的複雜感覺。
他此時方才有些醒悟,好像自從陛下跟她打了個那個賭之後,他就一步步滑向以她為上的境地,如今面子、裡子、身體、心靈都為她臣服了。
他一時無法確定,陛下到底是無心還是有意促成了他這種轉變,他只知道自己還是不要深究為好,畢竟,眼下他所行之事皆是為國、為民、為知己,他不悔。
……
正如楚斯人和花繁弦預料的那樣,自他們把花州州府攻陷,又俘虜了一批花州將軍後,再攻佔花州其他地方,便是勢如破竹,短短几日便連得三城。
等到季薄情又帶著一批玩家士兵來與他們匯合之際,這隻由大周女帝率領的軍隊所到之地,各城太守皆開門投降。
他們甚至赤著上身,背著荊條,向陛下負荊請罪,任由陛下處置。
季薄情一般都會當著所有士兵、平民和玩家的面,抽出荊條,狠狠抽打跪拜的大臣。
季薄情一邊抽打,一邊如數家珍此人科舉及為官經歷,「你是光乾元年進士,是朕登基後第一屆皇榜進士,朕還記得你的字型別有風骨,做編修時常常給朕上書談論國家大事,文章中無不透露著你志向,你欲為大周前往北戎為大周徵戰王庭,朕因此對你印象尤為深刻,你如今可還記得當年的志向?」
一個四十多歲的太守,身上養尊處優久了皆是富態,聽到季薄情這番痛斥,竟連辯解也不敢,彎下身,雙肩顫抖,被打的抽泣起來。
他只覺得陛下這一荊棘一荊棘並不僅僅是抽在了他的身上,還抽在了他僅剩的羞恥心上。
他如今這般貪生怕死、唯唯諾諾的樣子是他當年高中進士、意氣風發之時想像不到的。
當年,他以為自己會為國而死,死在戰場,甚至一直想要棄筆從戎,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一步步墮落至此。
季薄情含淚道:「朕記得你本本奏摺,記得你樁樁件件,記得初見時你的豪言壯語,可你自己還記得自己的初心嗎?」
這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在陛下面前醜態百出,簡直生不如死。
季薄情扔掉沾了血的荊棘,別過頭,好像不想再看他。
後背被打的鮮血淋漓的太守踉蹌地跪正身子,猶如第一次在殿上同眾位進士一齊參拜陛下一樣,恭恭敬敬朝她行了跪拜大禮。
「陛下,是臣狼心狗肺,是臣不忠,臣沒想到陛下還記得當年,臣愧對陛下!」
他怒吼一聲,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猛地朝自己的腦袋砸去。
花繁弦猛地踹起一塊小石頭,打在他的手腕上。
太守手腕一痛,下意識鬆開了手,手中的石頭也滾落出去。
季薄情立在他面前,自上而下冷淡地審視他,「你又撿回了自己的羞恥心嗎?」
太守簡直無地自容。
季薄情無奈嘆了口氣,「你既然有勇氣去死,難道就沒有勇氣活著繼續為朕效力嗎?」
太守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
季薄情扭過頭,對身後人道:「將他壓下去,他犯下的錯需要贖罪。」
太守抬起頭,逆著光看向與記憶中模糊的身影重疊在一起的女帝,眼睛被光線和羞愧刺激出了淚水。
他哽咽著喊道:「臣……領旨謝恩!」
季薄情沒有看他,他被士兵拖下去了。
之後,大周士兵便可以長驅直入這座城池,城中其他事項便都可交由楚斯人來處置。
……
夜晚,季薄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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