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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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郞眸子一轉,突然出手朝季薄情攻擊過去。
玉長生瞳孔一縮,直接伸手拍向玄衣郞的胸口。
季薄情猛地抓住玄衣郞的手臂,湊到他耳邊,用氣音道:「廟中柴房,破戒日夜,你都忘了個乾淨嗎?」
玄衣郞心神大震,甚至難以再去抵抗玉長生拍來的一掌。
玉長生便改掌為抓,一把抓住他的衣襟。
「撕拉」一聲,原本被季薄情匕首割破的衣服,就這麼被玉長生無情地撕裂了。
季薄情抽空看了一眼玄衣郞的胸膛,他的心口處刻著一個鮮紅的「夢」字。
季薄情如遭雷擊。
他胸膛原本就刻著字,又被季薄情刀刃和玄衣郞的劍鋒劃過,隔遠處看,他蒼白的胸膛上一道道血痕,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他這是被撓出來的。
「唰!」
簾幔一下子被掀了起來。
「抱歉,楚先生,我想了又想,有件事一定要跟先生說清楚。」
裴宗之一邊低著頭說話,一邊掀起了簾幔。
他似乎因為心神不寧,並沒有注意到眼前的情形。
「我想先生你也沒有斷袖之癖吧,你適才舉動一定是……」
他一抬頭,正看到季薄情與另外兩個士兵在床榻上滾成一團,三個人皆是衣衫不整,像是做了某些事情。
裴宗之瞠目結舌,原本已經恢復清明的頭腦再次混亂成一團。
長榻上三人同時看向他,再看他這副神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玉長生:「……」
玄衣郞:「……」
季薄情:「……」
算了,楚貪狼只是一介馬甲而已,楚貪狼幹過的事情跟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裴宗之深吸一口氣,「你們這是在……」
季薄情嘆了口氣,雙手一攬,將暗地裡較勁兒的玄衣郞和玉長生都攬入了自己懷中。
她靠著玄衣郞的肩膀,對裴宗之笑道:「你都拒絕我了,難道還不能讓我在溫柔鄉裡忘記憂傷嗎?」
裴宗之心道:你這哪裡是忘記憂傷啊,你這簡直是樂不思蜀。
裴宗之死死盯著季薄情,簡直不知道他何時說的是真話,何時說的又是假話。
季薄情:「你來這裡找我,莫非是轉變了心意?」
裴宗之:「並沒有。」
他一臉嫌惡,神情尤為冰冷,「既然你有所寄託,那就不要再騷擾我了。」
季薄情輕笑一聲,「明白了,裴大人。」
裴宗之仍舊站在原地。
季薄情:「你還不離開,難道是想要大被同眠嗎?」
她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可真是求之不得。」
裴宗之:「……」
他根本忘記了自己想要來跟她說什麼,被她氣得掉頭就走,連簾幔都被他掀的獵獵作響。
過了會兒,玉長生開口道:「他走遠了。」
玄衣郞冷淡道:「放手。」
季薄情笑了,「你不是說,為了她,你什麼都能做的嗎?」
她的手指下意識貼在他後腰的紋身上。
玄衣郞敏感地打了個哆嗦。
他用一種殺氣騰騰的眼神注視著季薄情,「我不介意殺了你,再去問別人。」
「又用此事來拿捏我,是誰給你們的膽氣?崔不群嗎?」
季薄情從他嘴裡聽到一個如此熟悉的人名,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玄衣郞幹啞著嗓子發出一聲如同泣血的笑容。
他就像是被欺負到了極致,被逼到懸崖邊的孤狼,那雙浸滿鮮血的眸子正死死盯著季薄情,裡面的情緒是自嘲的,疼痛的,陰鬱的,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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