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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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撩起衣袍要下跪。
季薄情扶起他,「朕之前許你在朕面前不跪,你如今這樣做,可是要為楊家求情?」
玉長生低聲道:「讓陛下為難的事情,臣不會開口,不過,此屋子的佈置歸根究底還是源於楊家的家主,與這間酒館的老闆無關,他也不過是討生活之人,求陛下不要加罪於他。」
季薄情笑了起來,「那朕豈不是要怪罪你父親了?你難道不覺得自己不孝?」
玉長生默然無語。
季薄情並非是要他為難,她捉住他的手,笑道:「此事朕自有主張,你若是為了楊家好,應該讓他們站隊了,楊家人即便無罪,懷有奇珍異寶也是罪過了,更何況,他們並非無罪。」
季薄情只是稍稍暗示一番,並沒有過多說什麼。
她是要楊家財富的支援,但並非是她求來的,而是要楊家主動獻上的。
玉長生領會到她的意思,低聲道:「臣明白了。」
季薄情笑了,「好了,忙了一整天,咱們也該洗漱就寢了。」
已經同床共枕過一次的玉長生神情平靜安然。
這間房子還連著一間浴室,浴室裡擺放著一個全新的大木桶,木桶是用一種含香的木材製作而成,被熱水蒸騰潤濕,爆發出沁人心脾的香氣。
第一個沐浴的自然是季薄情。
玉長生欲言又止。
季薄情對他如此神情頗感好奇,「長生,你在想些什麼?」
玉長生糾結之色隱下,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軒昂玉立宛若白鶴一般的道士低下頭,輕聲道:「陛下,臣為陛下更衣。」
季薄情愣了一下,「你是不是看了什麼?」
玉長生:「只是在越國聽聞了一些關於陛下的事情,事情不可信,但其中描繪的陛下往日宮中生活可窺一二,陛下無人在側侍奉,臣便為之。」
季薄情含笑道:「好啊,朕就等著長生的侍奉。」
自從下獄後,她的事情都要自己處理,沒想到今日還能再次享受帝王的待遇。
玉長生隨季薄情走進霧氣瀰漫的浴室。
季薄情轉身,含笑看著他。
明明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情,不知道為何,被她這麼一看,玉長生反倒心思不穩起來。
他暗暗琢磨自己修煉不到家,默唸起清心寡慾的經文。
季薄情展開雙臂,將自己腰帶展露在他面前。
玉長生本就比季薄情要高,擺弄腰帶時,越發不得勁兒。
他只能矮下身子,半跪在她身前。
季薄情居高臨下地望著雪山白鶴似的玉長生,見他沒有一絲不怨,心中大為快慰。
能得玉長生這樣骨子裡驕傲的能人如此相待,她算是被玉長生敬且愛到骨子裡了。
玉長生修長白皙的手指在腰帶細繩中穿梭,靈活地勾住細繩,輕輕拉扯,紅繩與他白皙的手指相映成趣。
季薄情被宮中女官伺候過更衣,她們的手指柔軟的像是春日楊柳,玉長生的手指雖然不及她們柔軟,卻別有一番韻味,就好像白皙的皮肉下儘是劍骨,連指尖都帶著鋒利。
這樣執劍、執珠、執拂塵的手卻為她解開衣帶,褪下衣衫。
她看到玉長生喉結微微攢動,眉頭隱隱冒出細汗,他眉心一點青痕像是青黛遠山。
待脫到內衫,他停住了動作。
玉長生抬起頭,朦朧的霧氣中他彷彿冰山消融,連眼角的紅印都帶著一絲深情的味道。
他看著季薄情,眼神隱隱透著求救的意味。
他的衣衫被自己的汗水和空氣中的水汽打濕,被水沾濕的布料越發透了,黏糊糊地粘在他的肌膚上,勾勒出凌厲順暢的肌肉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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