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邊的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7章 護行<2>,遊行在古代,東邊的秋,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那香香的什麼不是全給你喝了嗎?怎麼她還有?”又一黑影輕輕的說。
“誰知道?肯定她兜裡放著有,等會一併搶了給你喝,讓你也嚐嚐。”
八個黑影正瞪得眼睛發澀,一陣微風吹來,感覺自己騰雲駕霧,然後失去了知覺。
第二天清晨,蘭秀爹孃早起發現門口有輛很漂亮的馬車,馬兒正在安逸的嚼著禾秸。
“秀兒,快起來,外面有馬車,你來看看。”蘭秀娘走到三姐妹的房間門口。
“爹孃,這就是我帶回來的馬車。”蘭秀穿好衣服出來,一眼認識。掀開車簾,裡面自己用剩下的170兩銀子還在,多了些碎銅板,沐浴,洗髮,牙刷,牙膏都是新的;自己鄉鎮上買給父母弟妹的新衣服也在,就肉食果品不見。車內放有一紙條:
莫慌!
蘭秀緊緊攥著紙條,淚水狂奔。“先生,先生。”嘴裡喃喃。
下午,村裡散開了山頂上有八個扁了頭屍體的訊息,像豆乾一樣扁。村保匆匆去鄉鎮報了地保,地保又火急火燎去薩爾城報了衙門。最終發現天天在村口樹下的八個人今天沒有“上班”。
沒有人去懷疑剛回來的蘭秀,一個十六、七歲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搬得動八個男人上山?藕蔥一樣的小手怎麼可能去拍這麼腌臢的東西?腦子有問題才去懷疑?看到搶奪東西過程的零碎村民也不敢聲張,摸摸自己的頭,還好,今天還是圓的。
蘭秀住了十餘天,爹孃把豬雞賣了,鎖好空蕩蕩的院門,向“中心點”繞城回來。張通雲,李福平,熱情接待。而且每天早上起來,都發覺箱裝集多了許多應用之物。
……
燕柳回到鎮上,此鎮叫“華五”鎮,具體名字的出處無從考證;十五、六歲的燕柳小腦瓜子想的是其他歡喜事。
一日,在樓上視窗彈琴。窗框養著自己喜歡的紫荊蘭,粉紅色,是自己最喜歡的。樓下是家中經營的布匹店。臨窗彈唱,偶爾看到俊俏小生,痴痴望著自己,也羞紅了臉,心裡卻釀了蜜一樣甜。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是這種朦朧的感覺很幸福,似乎又有一絲絲期盼,那種想擁抱在一起的萌動,卻又有另一種微渺的難以觸控的東西在壓抑自己。
那一日,自己彈的是《煙花頌》。琴聲中,一男子抬頭仰望,二十歲多了,雖也俊朗,可你這個年紀不能這樣瞧奴家,奴家才含苞,豈是你可窺測的?以後,我不能再在這裡彈琴了。書上說:招蜂引蝶。莫非描述的就是我?哎呀可不好,明日開始不再開此窗了。
晚上,自己睡得死沉。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那個二十幾歲的男人懷中,剛有點點歡喜;卻發現自己一絲不縷,慌慌驚魂掙扎,又發現周圍還有許許多多的白肉,更是魂飛;禁不住就哭了起來。
那裡很冷,又黑,吃的是餿的,又沒有水沐浴。剛開始是舒服的,是沒有體驗過的粉紅色紫荊花;後來,片片花落,根鬚有點桔萎,沙土開始乾裂。又後來,只想一死了之,可那偷身賊說,誰死就殺誰全家,還剖了三個姐姐的肚子震懾我們,她們太堅貞了,寧死不遂賊意。想著家人的安全,自己六神無主只能忍辱偷生。
又又後來,先生來了。原以為又來了個惡賊,正在絕望時,先生卻給了眾姐妹陽光,我的花朵又開始開放,莖須又有了生命跡象,像向日葵一樣天天想著先生。那八天想了很多,反正也無臉回去,不如跟著先生,或許哪一天早晨,先生經過我的身邊,我的露珠就沾溼了他的褲衩……不,是衣袖。
好了,不想了!
“爹,娘,哥,嫂,小侄子,我回來了。”
我現在是充滿陽光的,先生說,忘記過去,自信還我。那裡是我的家,先生們說:誓死扞衛我們的家。所以我不怕,我還有另一個家,那裡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