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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吹著口哨湊上去,踢一腳,再一腳,老路喝多了,一直在捱打,可他似乎是看見鄭晴來了,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一把推開身邊的人,邊兒上有人笑,“誒,有點兒意思啊!”
鄭晴看見老路渾身是傷的朝她走來,他看著他晃晃腦袋努力保持清醒的樣子,隔著嘈雜的人群,她聽見他在吼,“你來這兒做什麼,快走啊!”
她忽然就哭了起來,他一直在捱打,玻璃酒瓶朝他後腦勺砸去的時候,她幾乎沒有猶豫就撲了過去,她抱著他,把因為疼痛而蜷縮起來的他緊緊抱在懷裡,她的聲音是哽咽的,“你看看你,怎麼搞成這樣子了!”
他用手摸她的臉,意識已經不大清晰了,卻還在說,“你快走!”
小太妹自然看不得這場面,皺著眉頭呵了聲,“這麼深情,那就一起打好了!”
場面亂成一團,拳打腳踢,幾乎都落在鄭晴身上,最後不知道誰動了刀子,鄭晴後背和肋骨中了四刀。
最後許是覺得事情鬧大了,一鬨而散,警察來的時候,只看得到一片狼藉,地上的人一個昏迷,一個大出血,客人逃得差不多了,就連報警和打120的人都已經沒影了,監控被人為打碎,什麼情形完全不知道,涉事所有人拉去調查,全是老油條,個個說跟自己無關,一口咬定是路堯彬和鄭晴兩個人自相殘殺。
鄭晴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出血過量,脈搏已經微弱地都快沒有了。幾乎監測不到生命體徵。
連著急救了多次,一系列的併發症,幾乎都快沒什麼希望了。
鄭明澤說,“我媽都快崩潰了!”
唐瑤覺得渾身發軟,她真的經受不住失去了。
因為情緒過於激動,她又見了紅,怕出事,去婦產科掛了號!
她沒想到會在婦產科碰見費敏。
☆、第37章 迷途
費敏一直低著頭,手裡拿著一張單子在看,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唐瑤以為費敏沒有看見她,她提著的一口氣剛剛鬆下來,然而下一刻聽見費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她說,“當年我看到你母親的時候,她就和你現在一樣。”費敏頓了頓,似乎是冷笑了聲,重複了句,“一模一樣!”像是噩夢的輪迴,一切從頭來過,心底那份憤怒和當年如出一轍。
三個多月的身孕,肚子微微隆起,因為孕吐明顯,臉色並不是特別好。頭髮很長,沒有打理,散散地披在腦後,有些亂。
這一切,如同場景再現。
剛剛余光中她就看見了唐瑤,彷彿是幻覺一樣,直到擦肩而過的時候她才緩過神來,然後她發現,自己手心竟然出了汗,黏膩的冷汗!
多可笑!明明過去這麼多年,明明是一個死人了,她為什麼還要在意。
唐瑤頓住腳,沒有回頭,也沒有動,像被人定住了,她不明白,為什麼越不想見的人,偏偏總能遇到。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她本能地有些害怕,她知道自己要堅強,不能任由對方主宰她,可她就是覺得害怕。
“子言出事了你知道嗎?你爸爸乾的好事,你們一家都是好樣的!好樣的!”她的語氣是隱忍的怒意,那怒意甚至比直接破口大罵來得更加強烈。
唐瑤還是沒有動,齊堃跟她說過,一個多月前她想打胎的時候,齊堃就跟她說過,說宋子言出事了,當時她怎麼回答來著?她說:“他自己會解決的。”他很厲害,從小就是一個能獨當一面的人,她相信無論什麼樣的麻煩他都解決的,她從來都不擔心,所以連問都沒有問。
她爸爸?這三個字如此的陌生,記憶裡父親這個人已經模糊成一個影子,曾經的溫情都被後來的不堪一點點磨蝕。
一個陌生人都比那個人來得更加親切。
可畢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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