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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狗指了指阿婆的屍體說,「這就是我阿嬤。」
張強收斂起了表情,走到那阿婆面前,正了正衣襟,畢恭畢敬鞠躬,我和阿贊吉依次走上去,也按照不同的風俗行了一禮。
祭拜完死者之後,黑狗將我們帶回自己家,又熱情地說,「都累了吧,馬上就開飯了。」
我忙說,「不打擾,你家有親人離世,不用招呼我們了……」
黑狗擺手說,「沒事,寨子小,招呼不周,請不要客氣。」既然主人家都這麼說了,我們也只好答應下來,吃飯的地點在另一個祠堂,因為寨子裡有長者病逝,所以大家全部湊在了一起,走進吃飯的地方,我看見了二十幾口人,有老人,也有小孩,還有幾個嗷嗷待哺的孩子,無一例外,上座的全都是男人,女人要麼餵孩子吃飯,要麼在後廚忙活。
看來苗族女性的地位同樣不高。
去了屋中落座,幾個寨子中的老者熱情地過來敬酒,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熱情的笑容,完全看不到族中長者逝世的悲痛,張強小聲解釋,「因為不少苗人信奉山神,認為族人死亡,會回歸山神的懷抱,這並不是一件悲痛的事,除了黑狗捨不得離開親人,所以會顯得悲痛之外,其他族人是不會這麼想得。」
真迷信!
我心中嘀咕了一句,這時候又有人過來敬酒,我只好幹了一碗,苗人的包穀酒都是自釀的,清甜甘咧,但後勁很大,我喝了兩碗已經扛不住了,然而敬酒的人卻一個沒少,長相扯了扯我的袖子說,「老弟,再不能喝也要吞下去,苗人不僅好客,還很有血性,你不喝他們的酒,等於是看不起他們。」
果然,見我遲遲不肯喝酒,幾個年紀大點的人已經把臉板起來,我只好硬著頭皮又喝了兩碗,他們這才有了笑容。
當晚喝的伶仃大醉,我被張強攙扶著回到了黑狗家,苗人居家簡陋。除了床和櫃子根本找不到別的傢俱,我被張強扶到了草蓆上,呼呼大睡。
睡到後半夜我感覺有點冷,不知道是山裡風大還是下午喝過了酒,感覺頭很疼,總有股暈暈乎乎的感覺,睡夢中很不踏實,便迷迷糊糊把眼睛睜開了,屋裡一片漆黑,我支撐身體坐起來,這時身邊傳來一道聲音,「醒了?」
我嚇一跳,回頭看見說話的人是阿贊吉,苦笑道,「我睡多久了?」
阿贊吉說你警惕性太差了,這一覺睡了五六個小時,已經過了凌晨。我「哦」了一聲,又問張強呢,這都深夜了,為什麼還不睡覺?
阿贊吉說,「外面的苗人正在舉辦送葬儀式,張強看熱鬧去了。」
我奇道,「苗人也會做法場,為親人超度?」
阿贊吉搖頭說,「不是做法師,苗人文化風俗和漢人不一致,在他們眼中沒有超度陰靈這一說,舉行儀式是為了送別親人,也是為了祭奠山神,他們認為自己是山神的孩子,人死後不過是又回歸了山神的懷抱,當山神帶走死者亡靈的時候,則是最好的祈福時間。」
「原來如此!」我話音剛落,又聽到了一陣牛角聲,聲音極為沉悶,好奇心驅使下,我走到床邊趴著細看,只見寨子中間搭建了一個祭祀平臺,幾個頭上插羽毛的長者正在祭臺又跳又唱,年紀最大的老人正在想蒼天禱告,口中嘀咕著不知道什麼意思的經文,而祭臺角落裡則站著幾個壯年小夥子,正在賣力地吹奏牛角。
那老太太的屍體則被擺在祭壇的正中間,地上灑滿了樹葉和花瓣。
我看得入神,阿贊吉忽然把手搭在我肩上,笑稱,「有什麼看的?」
我說自己還從沒見過外族人的祭祀方式,挺新鮮的,你要是困了就睡覺吧,我看看再回去睡。
可能是酒喝太多,又睡了幾個小時,我醒來後感覺腦子有點不舒服,根本睡不著。
阿贊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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