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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挽香回來了。
我遣退了其他人,獨留挽香,我抱著挽香,輕聲說了三個字:“對不起。”
我話音剛落,挽香失聲痛哭了起來。
挽香這一哭,我心下忐忑,問:“拓跋元烈他對你做了什麼?”挽香哭得這麼淒厲,我這有點擔憂古人都以貞潔比性命海重,拓跋元烈該是不會這般禽獸,把挽香給……
挽香連連搖頭,聲音帶著哽咽:“沒有,他沒有對奴婢怎麼樣,奴婢只是感動,奴婢認為這輩子再也回不到東疆,奴婢區區一個人卑賤的宮人,何德何能讓娘娘你如此這般的費心。”
我拍了拍挽香的背,嘆道:“昭寅她也想見到這樣的結果,你是因為幫昭寅頂了罪才會被罰到地寒牢去的。”
挽香頓了哭聲,眨了眨眼睛:“娘娘,你……怎會知道的?”
“你做事向來穩重,怎麼會輕易出錯,而昭寅性子軟弱,也膽小,出錯在所難免,更何況當時這宮中,就你們兩人的關係最好,昭寅闖下的禍,你自然會替她受罰,你如此的重情重義,本宮不幫你幫誰?”
許是我真心實意真的感動了挽香,挽香才把她與拓拔元烈的事情說出來。
“七年前,奴婢被罰到地寒牢做最低賤的奴才,不過是心軟了一回,送了一個饅頭給餓得皮包骨的囚犯,卻在後來,有一回奴婢被地寒牢的獄卒揮鞭子的時候,是那個囚犯給奴婢擋下了那一鞭子。”
我狐疑道:“那囚犯就是拓拔元烈?”
挽香點了點頭:“就是他,因為這一鞭子,奴婢也額記載了心上,用了些積蓄從太醫署中的內侍哪裡偷偷購了傷藥,給囚犯治傷,就這樣持續了半個多月,可是突然又一日,這囚犯不見了。”
“逃了?”
挽香卻是搖了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奴婢也以為他逃了,可是……地寒牢周圍偏僻,在不遠就是一個小竹林,他把我拖進了小竹林,把我、把我……”
挽香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感覺出來了,即使時隔多年,她依然還是恐懼的,當年她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卻要面對殘酷的事情,且那時候的拓跋元烈估計被摧殘得就跟個鬼似的,被一個渾身髒兮兮且醜陋的男人奪去了童真,說真的,無論是誰都會崩潰,接受不了。
我安慰性的把挽香抱在懷中,難怪從一開始挽香就如此的懼怕拓跋元烈,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
“在被他帶走的時候,他說那並非他的本意,是被容氏下了藥,可是娘娘,我真的害怕,七年的夜裡面,我都會做著同樣的噩夢,我真的好害怕。”挽香的哭聲中帶著顫抖,可見她是如何害怕的。
誒,這年代,這□□君就那麼的流行?
容氏到底想什麼,居然想得出來給一個囚犯下藥,虧她想得出來。
“難為你了。”挽香的內心是異常堅強的,這不是一般姑娘家所能承受得了的。
挽香抬起了頭,帶著一絲擔憂:“娘娘,他說過絕對不會把奴婢放開,他會不會對朝廷做出些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你別擔憂這些事情,陛下和本宮會解決的,即使不是因為你,拓跋元烈的野心一樣大,所以並不是你的原因,所以別多想。”
是呀,別多想,有人能有了紅顏一笑,在馬背上面戰下江山,但是,真的確定這裡面真的全部的原因全都只是因為那個紅顏?
騙鬼去吧!
若是一個男人真的只是為了一個女人而爆發了,那我就想知道了,如果事先沒有任何的鋪墊就能打天下,屁,我他媽一點都不信,都說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就是拓跋元烈也建不成。
對於挽香已經回宮的事情,我讓人給瞞了下來,方御景也助我,讓人把挽香偷偷送出了皇宮,送到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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