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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廂一牆之隔,雲泱回身掩了房門踮著腳小跑到江亦止旁側,貼著他耳朵輕聲地說:「大殿下房裡燈已經熄了,是在生你的氣嗎?」
少女輕緩地吐息如春風拂面,帶著淡雅醉人的香氣,在臉前浮散。
江亦止稍撤開些距離,歪頭思忖一瞬:「是吧。」
「是……吧?」雲泱反問一句。她幾乎貼到了江亦止身上,男人身上的清苦味道鑽進鼻息,並不難聞。
江亦止輕笑一聲,也學著她往前湊了少許。
微涼的呼吸撲在她鼻尖、唇間,雲泱眨了下眼,沒忍住吞了下口水。
江亦止視線垂落在她粉潤瀲灩的唇。
「雲泱。」他忽然連名帶姓地叫她。
「啊?……唔!」雲泱忽地瞪大眼睛捂住了嘴。
江亦止剛才猝不及防張嘴在她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而後若無其事直身開始抬手解頸上的紐扣。
雲泱大驚失色,偏生又不敢揚高了聲。
「你、你……你幹什麼?!」
江亦止斜掃了眼外面天色,莫名看她:「能幹什麼?夫人不打算睡嗎?」
雲泱一噎。
那倒也不是。
先前江亦止昏迷時候,他躺著,她伏在床邊守著,唯昨夜因著先前兩日幾乎不眠不休,她就在桌几旁愣了會神,誰知便不知不覺睡著了。
她跟江亦止不是沒在一張榻上睡過,只是方才那一下實在有些突然,雲泱腦子裡到現在還是懵的。
她眨了眨眼。
而後腦子一抽問江亦止:「你剛剛在幹什麼?」
空氣凝滯一瞬,男人輕緩的笑兀地響起:「親你。」
雲泱倏愕然了瞬,驚訝道:「那是親嗎?」
江亦止反問:「不是嗎?」
胸腔極輕的一聲嬌哼,雲泱不太服氣地小聲嘀咕:「你說是就是吧……」她踢了鞋子,習慣繞到床尾爬了上去,整個縮在床裡。
燭火驟熄,雲泱察覺到床側一沉,清苦味貼著自己躺了下來。
一室沉寂。
然而她根本就睡不著。像是察覺到她躁動,江亦止側轉過來。
江亦止:「不困?」嗓音有些微沉。
雲泱悶悶「嗯」了一聲。然後就察覺到對方的氣息驟然近了幾分。她驚得頭猛地往後一仰,一下子撞到了牆,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
江亦止:「……你躲什麼?」
雲泱滯塞。
一聲輕笑伴著衾被顫抖,片刻後江亦止的聲音帶著明顯笑意,他的臉轉了過去:「不用害怕,這次不親你。」
雲泱羞惱不已。
第七十四章 融血
一牆之隔的寮房,雲奉謹於黑暗中靜坐著,臨門一側的紙窗上映出一點隔壁漫過來的暗橙色。
隔壁亦是安靜,只有先前一聲極輕的合門聲以及桌椅挪動。
他耐心等待著。
漫在窗上的橙色倏然暗下,雲奉謹抬眼,循著光線完全暗下去之前的記憶,起身走到窗邊,山澗流水潺潺。
聽著外面山泉清鳴,雲奉謹尖細眼底漫出絲絲冷意。
太子一行南下之前,東宮近衛裡分明是有自己的人的。初時,這邊的訊息傳回雲京還算及時,兩日一封從未間斷。然而……最後一封密函送到景元宮的時間是——雲奉煊一行進到祝原小城的時候。
而他的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無論用什麼方法都聯絡不上。甚至,根本沒人注意到太子隨行的近衛當中,少了一個人。
雲奉謹的手裡,摩挲著一枚木製方牌,皓月升空,銀白的月色當院灑下,透光薄薄的窗紙打在那枚木牌上。繁複的異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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