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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濃密且又溫熱,如他手臂和腿上的肌肉,精健的令人頭皮發麻。
「你心裡裝著誰?」
明知故問罷了,裴淮暗自苦笑。
月寧倒吸了口氣,她知道,裴淮不會動自己了。
「我的夫君和孩子。」
「沒我一點位置了嗎?」
這話聽起來很讓人覺得羞恥,裴淮推開她,回身摸起一壺酒,灌進喉嚨。
「阿念呢?你說孩子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阿念?」
兩人把目光投到屋裡正睡著的小人,裴淮是從宮裡抱回來的阿念,見到他時,韓如非正在授課,阿念高興的蹦起來,一下竄到他懷裡。
在邊疆遭遇的困苦磨難,在看見阿唸的剎那,都有了釋放好依託。
有時候他甚至分不清,是阿念需要他還是他需要阿念,但是他清楚知道,阿念若是有三長兩短,他也沒氣力活下去了。
「阿念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月寧狠著心,穿好衣裳後與他隔開距離。
當初既然選擇了李衍,她就知道兩人再無回頭可能。
她不後悔,卻難免為今日的局面躊躇。
聽到阿念喊她姨姨,高興的圍著他轉來轉去時,她心裡不可避免的自責傷心,可情緒又能如何左右人的決定。
一時的心軟只會讓彼此更為難。
她福了福身,再次謝道:「你救我夫君和母家,於我們而言是再造之恩,我們定會時刻感念你的恩情,這輩子都」
「去他媽的再造之恩!」
裴淮暴躁的站起來,一腳踹翻了圓凳。
床榻上的小人顫了顫,似乎在睡夢中受到驚嚇一般,卻沒有醒,翻了個身,把自己藏在衾被中,很快又沒了動靜。
屋內恢復如常,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你要知道,上輩子,這輩子,你都欠我的!」
「不管你是宋月寧也好,孫月寧也罷,不管你是誰,又是誰的妻,你對於我裴淮而言,永遠是錯的!」
「錯的!錯的」
歇斯底里之後,又是兩敗俱傷的自我懷疑。
裴淮踉蹌著,目光幽冷的望著一動不動的人。
如同打了重拳落在棉花上,自己拼了全部氣力,卻又被對方毫不在意的情緒影響的挫敗,可憐。
他歪著頭,腦子裡一遍遍浮現兩人過往的一切。
他所能想到的,也只是前世仗著淮南侯公子的身份,屢次三番尋她說話,仗著主子的身份,欺負她招惹她,他記著她哭的樣子,笑的樣子,也知道她惱羞成怒後躲在一旁生氣的模樣。
唯獨,不願想起這一世從最初到現在,撕扯著彼此自尊淪落到厭惡的結局。
「照看阿念一年,到時我放你走。」
宮宴
徐遠給裴淮使了好幾次眼色,陸文山都看不下去,戳了戳他的腰,徐遠哎吆一聲,捂著腰小聲道:「你戳我作甚,我是讓二郎看看仇蘭,她就差眼睛沒長在二郎身上了。」
努了努嘴,陸文山也跟著看了眼。
卻不像他這般跳脫,只淡聲與他道:「我勸你別招惹二郎,沒瞧見他心裡有事嗎?」
揚州的事很快就傳到京裡,御史們都牟足了勁,開始寫摺子參裴淮。
尤其是御史大夫仇大人,平素就愛參人,裴淮這事鬧的沸沸揚揚,又是強占人/妻的醜事,加之自家女兒總想嫁給裴淮,卻又不被他正眼看,故而仇大人多少夾雜著私憤,參他的摺子也寫的格外重些。
意料之內,摺子都被新帝壓下來了。
「二郎,你真做了?」陸文山眼睛看著旁處,話卻是跟裴淮問的。
裴淮瞥眼,算是預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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