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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態凋殘抱恨長,此心應是怯淒涼。如何不管身憔悴,猶戀黃花雨後香。’ 你說這首詩寫的好不好?”
沒想到義父居然會寫出這種敏感細膩的傷春悲秋之句,徐妙儀的眼淚徹底沒了,笑道:“我那懂什麼好不好的,以前您教我醫術武藝,權謀心術,不過從來沒教過琴棋書畫,什麼溼(詩)的乾的潮的,我一竅不通。”
這是實話,徐妙儀若精通詩歌典故,恐怕早就解出了沈萬三那首藏頭詩,重挖鸞鳳墓,何來後面那些糾纏。
道衍見徐妙儀開顏而笑,眼睫毛上的淚水未乾,黏在一起就像黑蝴蝶的翅膀,心中感慨不已:這就長大了啊,以前為了一塊糖、一句口角,在蘇州市井裡像個野孩子似的和小夥伴打架撒潑的日子一去不復返。
那個時候徐妙儀通常是市井鬥毆的贏家,偶爾打輸了,為了面子她當場是不哭的,回家後躲在被窩裡哭,道衍見著了,也不戳破,任她哭一會,捉摸著差不多了,就敲敲房門,“妙儀啊,我買了虎眼窩絲糖回來,快出來吃吧。”
聽說有最喜歡的虎眼窩絲糖,徐妙儀的淚水立刻成了口水,立刻從被窩裡爬出來,隨意的用手巾抹了一把臉,跑到道衍面前伸手要糖吃。
“義父,糖呢?”徐妙儀眼巴巴的抬頭看著道衍,眼睫毛就像現在這樣潤溼的結在一起,像一雙黑蝴蝶,眼皮微腫,細看時還有一抹粉紅,嬌俏可愛,那時候道衍覺得,整個蘇州城都沒有像她義女這樣漂亮的小姑娘了。
道衍遞給她一小包窩絲糖,徐妙儀興奮的大叫:“多謝義父!”,然後揣著糖塊跑出去找胡善圍和王寧一起分食去了。
她慢慢長大了,煩惱越來越多,一包窩絲糖沒法解決她的煩憂……
道衍說道:“既然你那麼喜歡朱棣,我會幫你找到他,幫你們遠走高飛,想好去那裡嗎?”
道衍說的那麼輕鬆自然,好像朱棣只是一塊窩絲糖,他可以隨意取來,只為哄得女兒像小時候那樣開笑顏。
“啊?”徐妙儀先是驚喜,而後搖搖頭,“事情沒那麼簡單,如今狐蹤的人還暗中跟著他,另外李善長也不知會不會使陰招,我父親他們還在到處找我,想把我關在家裡當大小姐。局勢太複雜了,明教現在元氣大傷,義父,我已經連累了朱棣,不想你也被牽扯進去。”
道衍說道:“你覺得我現在置身事外,就能獨善其身了嗎?大錯。只要你我父女之情始終還在,相互牽掛,你我的命運就依然連在一起。就像我和狐蹤在明教的內鬥,我多少次把你推出去,斷絕關係,想讓你當著徐家的大小姐,平安順遂一輩子,可是無論我怎麼推,你都會被再次捲進來,這一次差點和狐蹤同歸於盡。再說我也不可能看你一個人去邊關赴險。”
“可是——”
道衍打斷道:“你再推脫,我就把你捆起來送到魏國公府去。反正對我而言,你的性命比和朱棣雙棲□□更重要。”
徐妙儀一愣,真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啊!十年相處,亦師亦父,兩人都互相瞭解,她相信義父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狼窩”裡的徐妙儀只得妥協,和道衍一起商議計劃,她攤開一面地圖,指著杭州港說道:“……如果一切順利,我們會在這裡和馬三保的船隊接頭,反正我們有琉球國沈萬山的藏寶,將來去那裡都使得。”
道衍想了想,“這個馬三保好像是個太監吧?他能熬得過海上的風雨嗎?”
徐妙儀說道:“英雄不問出處,您自己還是個和尚呢,不照樣當得了教主,也做得來大明的官員嘛。真是王二麻子笑話芝麻燒餅,數數臉上的黑點比燒餅少一個,就平添了優越感。”
道衍敲了一記徐妙儀的額頭,“淘氣!”
父女倆都笑了。
很快就是除夕,魏國公府卻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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