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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搖頭說道:“那也未必,徐妙儀的父親魏國公徐達就是個穩妥人,他是我大明開國第一功臣,立下無數功勞,卻從來不飛揚跋扈,開國十大功臣,他行事最為謙和從容。唉,偏偏生了個這麼個不聽話的女兒,真是好竹出歹筍。”
心上人被貶為“歹筍”,朱棣心中不快,不過面上依然從容,說道:“兒臣也覺得奇怪,徐妙儀的性格脾氣不像其父徐達,倒和開平王常遇春的暴脾氣相似。”
一提起常遇春,朱元璋的眼裡明顯有了一絲不忍惆悵之意,常遇春是出名的殺將,動不動就要屠城,名聲在民間和官場並不算好,遠不如魏國公徐達,但這所有的一切都無法撼動常遇春在朱元璋心中的份量,永遠都是他最喜歡的愛將。
朱元璋寫給常遇春的祭文上說“將軍在時,朕實所倚;將軍既往,將誰與謀?”常遇春將星隕落後,再無任何將軍或者文臣的死亡能夠使得他這番深情流露。
朱棣將常遇春和徐妙儀相提並論,朱元璋想了想,兩人的本事、脾氣、莽撞勇猛、執著倔強的個性還真有點像。常遇春在最輝煌的時候死於亂箭,徐妙儀在稍有收斂的時候陷入了殺人案,連人生跌宕起伏都類似。
將這兩人湊在一起,朱元璋對徐妙儀的不快少了許多。朱棣觀察著父親的神色,知道機會來了,他將手中的卷宗奉上去。
朱元璋翻開一看,氣得吹鬍子瞪眼,“你把謝再興的卷宗找來作甚?”
朱棣不慌不忙的說道:“兒臣得知徐妙儀殺年大人之案後,首先想到的就是徐妙儀激憤殺人,畢竟她那個火爆脾氣,全金陵城的人都知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如果徐妙儀真有罪,相信魏國公深明大義,定舍女以全大義。只是兒臣覺得,徐妙儀畢竟是功臣愛女,只要此案有一點點疑問沒查清楚,就不能草率定罪,否則豈不寒了功臣的心?”
“此案源頭還是謝再興案,年大人罵謝再興是叛徒,徐妙儀覺得她外祖父是無辜,兩人起了爭執,激憤殺人。兒臣將當年卷宗找了出來,反覆比對,發現十年前謀反案和昨日的殺人案十分相似,都是人證物證俱全,當事人無法自辯,都死無對證,這種手法太熟練,兒臣想到了第二種可能,那就是這兩樁案子幕後之人可能是同一人。”
朱元璋冷著臉問道:“同一人?你覺得謝再興和徐妙儀祖孫無罪?”
朱棣立刻說道:“鐵證如山,謝再興有罪,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但之後徐妙儀的出現,舊案重提,發生了太多蹊蹺之事,要將徐妙儀滅口,阻止她翻案。兒臣擔心當年有朝中大臣和謝再興合謀而為之,事發後將此事全都推到謝再興頭上,毀掉所有痕跡,一想到同謀依然逍遙法外,還在朝中為官,兒臣不禁為大明江山社稷擔憂,此人一日不除,大明就一日不得安寧。”
朱棣這一下猜中了父親隱秘的心思,朱元璋一直反感徐妙儀插手謝再興案,追根問底是因他對謝再興謀反深信不疑,連曹國公李文忠勸降都拒絕了,這種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朱元璋對背叛自己的人深惡痛絕,謝再興案在十年後暴露出了種種疑問,但朱元璋想到的不是謝再興無辜,而是謝再興謀反案還有同黨,而這位同黨可能就是他的開國元勳之一,組建錦衣衛,就是為了監視這些人。
朱棣明白,一味給徐妙儀求情,反而適得其反,或許會觸怒父皇,嚴懲妙儀,看在魏國公面子上,徐妙儀死罪可免,但一個揹負殺害大臣罪名的女人,結局一般是青燈古佛了此殘生,永無翻身之日,更不可能當他的燕王妃,前途盡毀。
所以朱棣要做的,是順著父親的意,讓父親覺得自己和他的立場一致,先說徐妙儀的疑點和缺陷,然後將父親對徐妙儀的反感,轉向對幕後兇手的痛恨,轉向對大明江山社稷的擔憂。
雖說不能立刻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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