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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妙儀偷拿了二哥徐增壽的腰牌,還穿著國子監特有的青色襴衫,頭戴黑色方巾,因是國孝期間,她捨棄了富麗堂皇的川金扇,換了一副素面的扇子,打著傘,半遮面混進了國子監。

徐妙儀送上名帖,求見國子監的祭酒揚基。書房裡,揚基開啟名帖,看見裡頭的小紙條,下巴的美鬢一顫,雙手一抖,名帖和紙條都落地了。

揚基撿起紙條,放在水盂裡泡軟了,字跡模糊不見,才對書童說道:“請這位學生進來。”

一陣炸裂的雷聲響起,剛剛小下去的雨滴又變大了,而且爭先恐後的落下,連成線,就像鞭子似的抽打著地面。雨水濺溼了她的衣角,徐妙儀憂心忡忡,暗道:頂著這麼大的雨,太子妃的喪事就更難辦了,宗人府負責治喪事宜,宗正太子是剛剛喪妻的鰥夫,所以喪事都落在了宗令朱棣身上,可見他現在有多麼忙碌……

正思忖著,書童來請,“祭酒要見你,請隨我來。”

徐妙儀跟著書童走到書房,揚基正負手立在窗邊看雨。

“你手上有永平郡主的私印,從那裡來的?”揚基問道。

揚基到底是念及昔日主公張士誠的舊情,還是已經成為了新主朱元璋的順臣?徐妙儀心中迅速做出判斷,出言試探道:“祭酒大人心中有愧嗎?為何都不敢回頭看我。”

揚基冷笑,“這些年有不少人來找我打聽訊息,都是帶著各種面具來的,有自稱張士誠舊部,有自稱是永平郡主的舊僕,還有稱是皇上的密探,看一副面具有什麼用?紙條上的私印是我親手所刻,送給永平郡主的,落到你手裡,不知舊主人在何處?”

這個老狐狸,說話始終保持冷靜中庸,看不出態度啊,徐妙儀說道:“死了。”

確實是死了,至於什麼時候死的,她故意含糊不說。

揚基眸色一黯,“一個女人而已,皇上終究沒有放過她,要斬草除根。”

這話的意思,好像是指責朱元璋冷酷無情?揚基對舊主之女身懷同情?徐妙儀不敢因此語就暴露了自己的立場,她反問道:“看來祭酒大人知道蘇州城破之時,永平郡主尚未和駿馬殉國,而是被軟禁了。”

一聽到這句話,揚基連眼睛都開始痛苦的抽搐了,他猛地回頭,“沒錯,當年我苦苦請求皇上,放過永平郡主,留住張家一條血脈,這是我投誠的條件。而郡主還是死了嗎?誰幹的?”

“你莫要自欺欺人了。”徐妙儀諷刺一笑,說道:“你們若真的在乎她死活,為何在城牆孤注一擲冒險刺殺皇上皇后?弄得滿城大亂,傷及無辜。你們以為此事過後,永平郡主還能繼續活下去?”

揚基連連搖頭,說道:“我不過是個文臣,刺殺一事,毫不知情。我若知道有此事,必定拼命阻止啊!”

徐妙儀看著面前德高望重的吳中四傑,揚基以前是張士誠最信任,最器重的文臣,但是蘇州城破,他就立刻投誠了朱元璋,當了大明的官員。

她生性多疑,不可能因為有“背叛”前科的揚基一兩句話而相信他。所以她決定先瞞住永平郡主難產而亡、生下皇子送宮中養著一事,問其他的問題套套話。

徐妙儀說道:“沈榮已經被押解回京了,當年他的父親沈萬山重修湖心島,你奉張士誠之命去給他捧場題詞,而現在沈榮火燒湖心島,那島上究竟有什麼秘密?”

揚基一副茫然的樣子,“西湖小島?那只是當年一樁再尋常不過的應酬而已,我記不得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徐妙儀覺得不對勁,從她以往查案的經驗來看,趙千戶也好,周奎也罷,對方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而揚基好像太配合了,她本想像以前審問趙千戶、周奎那樣來個嚴刑逼供,而後毀屍滅跡,可是揚基是國子監祭酒,她很難得手,而且她證據不足,不能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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