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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知道?”
“穿的這麼少,不得感冒吧?”
關心一低頭,視線落在了自己光潔的兩腿大腿上,只覺得那面板白得晃眼。她趕緊扯過旁邊的抱枕往上一蓋,目視前方嚴肅道:“你別打擾我看電視,你先去睡吧。”
“不睡,陪你看一會兒。”
原本挺好看的動畫片,一下子就變得索然無味起來。哪怕徐訓在旁邊什麼也沒幹,關心也忍不住思緒亂飛,注意力根本落不到電視螢幕上。
氣得她扭頭盯著對方一陣猛瞧:“早知道當初真的應該餓死你。”
徐訓坐姿瀟灑:“怎麼又想起這個了?”
“剛剛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了這個。”
關心一彎腰從茶几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畫,遞到徐訓跟前:“是不是很傳神?我的畫畫水平還不錯吧。”
徐訓接過來仔細看了看,畫上是兩個小肉包子,扎一對沖天小辮的明顯是關心,那個一臉死倔樣的則應該是他。一個餵飯一個吃飯,將童年時的那段趣事描繪得栩栩如生。
只不過這畫技……
“這應該不是你的作品,至少不是你一個人獨立完成的作品。”
“你這人真是……好吧我承認,這是姜正川幫我畫的。應該說他在我的草圖上做了一些修改。”
“量詞換一換,不是一些是很多。”
姜正川的人品徐訓不予置評,但他的繪畫技術還是不容置疑的。徐訓兒時也被逼著動過一兩年的筆,水平高下他分得出來。
“而且你看這畫的右下角,還留了對方的簽名。”
關心經他提醒才注意到,這畫的右下角不起眼的位置確實有一個小小的符號。明顯不是出自於她的手筆。
“他們這些畫家啊就喜歡這樣,什麼都要敲個自己的印記,生怕被人佔了一點便宜。有些人比這還誇張,每一幅畫裡都會暗釦自己的標誌,生怕被人冒領了去。”
徐訓原本一直笑眯眯地和關心閒聊著,這會兒卻突然嘴角一壓坐起身來。他把畫擱到光下仔細看了又看,腦海裡還回憶了一番關心曾經買過的那些姜正川的作品。
包括那幅被她買來又燒了的紅衣女子背影畫像,每一幅差不多的位置上都留有相同的印記。
“所以姜正川每畫完一幅畫,都會打個印記是不是?”
“他不是,我記得這畫當時沒畫幾筆他就打上了,估計是平時打習慣了。他應該是那種哪怕草稿也要打個印記生怕被人掠美的人吧。”
徐訓越聽眉頭越緊,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第一次去案發現場時的情景。凌亂的畫室裡滿地血跡,屍體被綁在椅子上呈現一種怪異的姿勢。那被割掉的一坨肉隨意扔在了旁邊,像是兇手對死者最為不屑的嘲諷。
而在屍體不遠處的畫架上,還有一幅顏料都沒幹透的新畫。徐訓超強的大腦在做著飛快的分析與計算,最後定格在了那幅畫的右下角。
那裡是空的,什麼都沒留下。
所以說那幅畫不是姜正川的作品,那會不會是兇手留下的?
徐訓隱去了臉上的戾氣,重新回到了剛才閒聊的狀態。他把畫往身邊一擱,狀作不經意地問關心:“你們當明星的是不是都有點這方面的才藝,唱歌或是畫畫?”
“也不一定,唱歌走調的大有人在。岑瑞你知道吧,就是季萌新交的男朋友,看著一表人才的樣子,一開口能把人嚇死。怎麼能唱得那麼難聽。”
徐訓暫時擱置下與她討論別的男人是否一表人才的心思,只安靜地聽關心說話。
“還是季萌好,能唱會跳字也寫得漂亮。其實我們組人才挺多的,確實有幾個會畫畫,有時候拍戲間隙還有人開玩笑,給導演畫肖像,把他兇巴巴罵人的樣子全給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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