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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方信力大驚！
“我一個身家上十億的大老闆，犯得著跟你開玩笑？”湯然心說明明是你先跟我開玩笑的。
“拿出你的誠意。”方信力說。
“你搞錯了，是你要先拿出誠意，我跟林懷樂那蛋散不同，洪興由我說了算，一句話就能讓幾萬人上街遊行。”湯然說。
“你要什麼誠意？”方信力問。
“說這些太籠統了，我們來分析一下，像我這種身家上十億的大老闆，洗白是不是很有必要？”湯然問。
方信力無語點頭。
“駱駝會洗白嗎？”湯然問。
方信力搖頭，當然不會。
“洪興不搞粉，東星搞粉，哪個危害更大？”湯然又詢問。
“東星。”方信力很確定。
“如果把洪興搞沒了，東星一家獨大，你能收拾得了他們嗎？”湯然問。
“很難！”方信力嘆息。
“如果先把東星搞沒了，洪興一家獨大，我一個身家十億的大老闆願不願意跟警方死磕？”湯然又詢問。
“別人不會，你很難說。”方信力說。
這回答差點把湯然給整不會了！憑什麼別人不會，我就難說呀？什麼邏輯嘛？
“你出來混是為了興趣，明明能洗白卻不做，誰知道你會不會就是想當地下皇帝。”方信力說。
“不可能！我是一個身家上十億的大老闆，憑什麼讓自己置於險地。”湯然堅定的反駁他。
方信力真是無語，我特麼知道你有錢，不用總在我面前說吧！
“方助理，你有雄心壯志，我又正好想著帶領社團洗白上岸，我們有合作的基礎，合作吧！”湯然正經起來。
方信力臉色沉重。
“相信我，先搞東星絕對是最正確的！至少我們洪興不搞粉，危害沒那麼大，我是真心要洗白的。”湯然再次提出建議。
“湯先生，你應該明白，我們警方下定決心掃一個社團，不管這個社團勢力有多大，我們一定能做到，你可要想好再說。”方信力神色凝重的說道。
“我很確定，我肯定要洗白上岸，我出來混這麼久，你有聽過我的惡行嗎？沒有！這就是我最大的誠意。”湯然肯定的說道。
“那麼！合作愉快！”方信力露出笑容，伸出手來。
“合作愉快！”湯然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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