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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他起床和工作的時間，沈淮猜他早上七點就吃過了，不是吃飯時隨時一拍發過來，而是等到現在給他發，意圖不言而喻。

沈淮不想跟他說話，又覺得他這樣像是匯報，又像是分享地發訊息，他不該冷漠地不理他。

要不然……

沈淮腦海中出現了一隻失落耷拉腦袋的大狼狗。

封凌：[圖片]

封凌：[晚上的選單，可以嗎？]

選單是手寫的，在工作用的備忘錄上。

封凌在國外好多年，不影響他字寫得很好看，筆觸張揚有力道。

沈淮：[【我吃夠了愛情的苦jpg】]

封凌：[……]

見沈淮回了他訊息，封凌直接發了個通話影片過來。

他比沈淮更適合鏡頭，那張臉在手機螢幕上顏值沒有一點折損，隨著畫面的放大而放大。

「沈老師，你偷拍我啊？」他低聲笑問沈淮，笑起來是眉眼張揚，意氣風發的樣子。

沈淮拿著手機走到餐桌前坐下，把手機放在餐桌上的支架上，沒回他，去洗手了。

等回來坐下吃飯時，才說：「誰偷拍你？是阿童。」

阿童：「……」

阿童忙探頭過來，「我都把你拍得很帥。」

封凌是有幾次注意到阿童在拍他，沒想到他成了阿童的表情包素材。

想到那張表情包，他對阿童的話不置可否，但也沒在意，他比較感興趣的是：「有沒有沈老師的表情包？」

阿童搖頭，「封凌，你看我難道沒有沈淮助理的樣子嗎？」

沈淮：「……」

封凌笑了一聲，目光長久地留在沈淮身上。

沈淮正在吃飯，良好的教養讓他吃飯時安靜而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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