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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見了嗎?」送餐員洋洋自得地笑著,右手挑起項鍊炫耀似的撥動兩下。
周咿不予理會。
但她心頭燃起的怒火,已然蔓延至全身。
「王徇是沒指望了。等他從那裡面放出來,年紀一大把,工作找不到,親戚朋友躲他像躲瘟神——後半輩子,他會過得很慘。」送餐員幸災樂禍地笑了笑,「也許他早就料到這一點,所以培養了一個接班人。有人可以繼承他的本領,滿足他未盡的心願。」
周咿捏緊拳頭:「你是王徇的『徒弟』?」
送餐員說:「算是吧!沒有拜師儀式,我也不叫他『師父』。不過,他還是很看重我的。我出來的時候,他託人送我一根大金鍊子。我去金店驗了,24k……」
「到此為止。」周咿打斷道,「你和王徇之間往來的細節我不感興趣。」
「哦,是嗎?」送餐員雙腿略微分開,身體前傾,兩隻手撐著膝蓋,神色陰晴不定,「那你想聽什麼?」
周咿收起桌上的尖銳物品。
再轉身時,她的拳頭突然落到了送餐員臉上。
拳頭的目標非常明確——眼睛,鼻子,雙頰。這三處是人面部最脆弱的部位,每擊打一下,對方的戰鬥值就會降低一格。
雨點般密集的攻勢,拳拳到肉,招招狠辣,打得送餐員毫無還手之力。
「求求你,別打了,別……」
送餐員恨不得將整個軀體嵌進窗臺下方的牆壁,退無可退,只能雙手抱頭,儘可能躲避周咿的暴打。
「說!」周咿稍作停頓,厲聲重複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和馬鐧德什麼關係?」
「我……我是馬鈞才,馬鐧德是我哥。」
又一拳飛了過來,落點是馬鈞才的嘴唇。周咿甩甩指背沾染的血跡:「我倒想看看,是你的牙齒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不要再打了,我錯了!」馬鈞才朝前一趴,幾乎跪伏在地。
「笑話,你不是連我宿舍的門都能撞開嗎?」周咿退到安全地帶,以免對方出其不意攻擊她的腳踝,「怎麼突然認慫了?」
馬鈞才勉強坐直身體,抬起手背擦拭嘴角。
「我哪知道你這麼能打?」
周咿扔給他一包濕巾:「用這個擦。」
馬鈞才受寵若驚,努力睜開腫脹的眼皮望著周咿:「你打我一頓解氣了沒有?還是說,等我把血擦乾,你再……」
之後的話,馬鈞才沒有機會說出口。
擦過喜鵲排洩物的髒濕巾,加上週咿從手上撕掉的沾滿血跡的運動繃帶,全部塞進了馬鈞才的嘴裡。
馬鈞才急忙掙扎著站起來,卻摔了個結結實實的嘴啃泥。
十幾秒鐘前,周咿趁他倒地,將他兩隻鞋子的鞋帶綁成死結。
即使如此,馬鈞才仍未放棄翻盤的希望。他想脫鞋,可是雙手被運動繃帶纏繞數十圈牢牢縛住,失敗了;他想蹦到周咿面前,卻被橫過來的椅子又一次絆倒;他使勁搖頭,以為這樣做就能夠吐掉嘴裡的髒濕巾,結果全是白費力氣。
「嗚嗚……」
「安靜點吧!」周咿蹲下,微微一笑,「我現在就報警。有什麼想說的,進去以後你慢慢說。」
「唔唔——」馬鈞才扭動身體,把被綁的雙手轉到左側褲兜處,指尖一下一下扒拉著裡面裝的東西。
好像是一個牛皮紙信封。
周咿上前,取出馬鈞才褲兜裡的物品。
果然是一封信!
信紙共有三張。周咿匆匆瀏覽完信中的內容,一股熟悉的刺骨的寒意重新向她襲來。
「你們對院長媽媽做什麼了?!」
馬鈞才的領口被周咿緊緊揪住,一時間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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