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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控？」周咿心中一驚, 「他把你當什麼？私人物品，還是養的寵物？」

寇堇奚縮回手，輕輕點了點頭。

「我在他眼裡, 只能算個at和生育工具。」

周咿緊握著舀雙皮奶的小勺：「祁瑞田罵我是混蛋, 我看真正的混蛋是他！」

「他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 除了騙我爸的錢, 我對他毫無用處。他嫌棄雨涓是女孩, 從取名到上戶口全程不過問，我索性讓孩子隨我姓——小咿，你知道嗎？懷孕後我妊娠反應很厲害, 不得不辭去青年話劇院的工作，那天開始, 祁瑞田的醜惡嘴臉就掩飾不住了。孕晚期三個月, 我媽媽照顧我。坐月子的時候, 我自己花積蓄請的月嫂。他家人聽了我生的是個女孩，連一句問候都沒有，還把我從家庭群踢了出去。」

「天哪，小奚，你怎麼能忍這麼久？」

「嘎嘣」一聲，周咿手裡的塑膠柄小勺應聲折斷。

坐在包廂門外的覃野, 聽見異響連忙跑進來：「怎麼了？」他發現周咿右手食指指端滲出鮮紅血珠, 呼吸一下窒住。不假思索的，他衝到桌旁，一手摁住周咿的傷口，另一隻手在斜揹包裡到處翻找。

「我帶了創可貼，讓我來。」寇堇奚也嚇得不輕，起身幫周咿包紮。

周咿視線低垂, 沉默不語。

看著創可貼上可愛的卡通動物印花，她胸口的憋悶感愈發加重。

「小咿，別因為我生那麼大的氣。」寇堇奚面露愧疚，「雨涓眼睛生病的這段日子，我每天都在想怎麼逃走。很多事沒告訴你，就是怕你聽了之後替我抱屈，怕你丟下工作跑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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