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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看的，一個個目瞪口呆。
金老頭不光沒有生氣，竟然還主動道歉，眼前的這一幕，當真是活見鬼了。
一時間沒人吭聲。
誰也不知道金老頭在搞什麼鬼？
刺青男子也沒想到，他眼睛微微眯了下，“青衣門不會給任何人寬限。”
“要麼拿出錢來，要麼把藥丸吃下去。”
金老頭面色難看無比，現在的他就像只著急上火的猴子，眾人看得有趣。
誰也沒有想到，縱橫風塵林三十年，從沒出過事兒的金老頭，竟然會有碰上麻煩的一天。
這事兒也算是稀罕了，眾人看得目不轉睛。
金老頭的酒意，現在幾乎都沒有了，他拍了拍身子，換成笑臉走上前。
察覺到他靠近，刺青男子身邊的打手，立刻戒備起來。
金老頭立刻舉起雙手，“別激動，我就是想給你們頭子說句話。”
“就在這裡說吧！”打手們喝道。
金老頭搖頭皺眉，“不是老頭子小瞧你們，這話只能你們頭子一個人聽，你們聽不得。”
打手們正要發作。
刺青男子抬手製止了他們，說實話，他也很好奇，金老頭會說些什麼？
刺青男子目光微微閃爍，“如果你是在拖延時間，我會把你的腸子一節一節拽出來。”
兩邊的打手閃開了道路，金老頭輕笑一聲，“那可不敢，其實是這樣的……”
金老頭湊到刺青男子的身旁，附耳低語了數句。
誰也聽不到，金老頭到底說了什麼？
只見那刺青男子聽了一陣，面色變化不定起來，聽完後，已然是面若寒霜。
刺青男子冷冽道：“此言當真？”
金老頭瞪起銅鈴般大的眼睛，一拍胸脯說道：“老頭子和誰都敢開玩笑，敢和你們青衣門開玩笑嗎？”
刺青男子哼了一聲，“給你一天時間籌錢，明天的這個時候，若是交不出錢，你連藥都沒得吃！”
“我們走！”
刺青男子不再理會金老頭，帶著人轉身離去。
看見眾人離開，化解了一場危機的金老頭哼了一聲，再次恢復那副醉醺醺的樣子。
隨後，毫不在乎他人眼光的金老頭，繼續找個地方睡覺，倒像是個無債一身輕的老頭。
這一幕，也看得眾人不解。
又不敢隨便上去打聽。
有時候，知道越多離死也越近，不多久，賭徒們又繼續玩了起來。
荒奴搖了搖頭，“是我疏忽了，金老頭竟然會招惹到青衣門，還是找別人看看吧。”
十萬兩的債務，趙小樂不可能為一流高手付出那麼多。
“青衣門很厲害嗎？”趙小樂問道。
“很厲害。”
“有宗師？”
“手段殘酷的宗師。”末了，荒奴又補充道，“你殺人很果斷，可以說是最仁慈的殺人方式。”
趙小樂不禁啞然。
他一向被冠以劊子手，殺人惡魔的標籤，沒想到，在江湖中，他竟然還能獲得了一個仁慈的稱號。
江湖和廟堂，果然是兩個世界。
“去把金老頭叫起來，我要請他喝酒。”趙小樂淡淡的吩咐道。
“你確定？”荒奴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快去吧。”
“好吧，隨便你。”
荒奴走到柱子下面，看著睡覺的金老頭說道：“金老頭，有人請你喝酒，要去嗎？”
金老頭沒有用回應。
可他的呼嚕聲滯住了，荒奴繼續等著。
片刻後，金老頭緩緩翻過身子，“荒奴？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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