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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孟言自己都沒想過會慫得那麼快, 可那句“汪”好像沒有經過大腦, 直接由脊椎神經做出反應, 所以一叫出聲,他自己先窘得耳朵紅了。
但是輸人不輸陣,搶在鍾採藍笑出來之前,他就先說道:“我是說, 我的意思是……”頓了片刻,方道,“我不想你對我只是對於作品人物的喜歡。”
鍾採藍莞爾:“對啊, 那你怎麼不來求證一下?”
“不行。”他拖長了聲調, “你不是我女朋友,不能和你親熱——雖然我得承認我很想——但是不能。”
鍾採藍笑了起來:“那可能永遠都不能了。”
一說這個, 周孟言就沉默了片晌,但很快道:“關於這個,我有一個不是很成熟的想法。”
“我聽著。”鍾採藍很有耐心。
“銀月已經死了, 我沒有辦法再請求她的諒解, 所以至少,我想為她做完這最後一件事。”周孟言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 略帶緊張地看著她,“我想聶之文為她償命, 這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了,只有做完這個,我才可以……”
不等他說完,鍾採藍便不解地問:“聶之文死了又怎麼樣?罪魁禍首原本就是我, 這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改變的事實。”
“你又不是有心的,你不是故意的!”他為她找藉口,爭辯道,“而且、而且你也為她找到了兇手,這不就夠了嗎?”
夠了嗎?鍾採藍並不覺得,現在聶之文還活著,他自然更恨那個直接兇手,等到聶之文死了,天長日久見著她,難道不會想起高銀月死時的慘狀來?
不可能的。
她沒有說話,可表情說明了一切,周孟言只能道:“好吧,你要是覺得不行,我再想想辦法。”
沒有辦法的。她在心裡說,但怎麼都不忍心戳破他美好的幻想,嘆了口氣,笑說:“那你慢慢想吧,我真的要睡覺了。”說著,理也不理他,徑自上床睡覺,還獨佔中間,分明是不給他留位置。
周孟言:“……”他靠過去,推推她:“你不會真的讓我睡地板吧?”
“我沒這麼說啊,只不過佔地盤本來就是先到先得。”鍾採藍挪了挪枕頭,“床尾還有位置,你可以睡那兒。”
行,她有張良計,他沒有過牆梯?
周孟言二話不說彎腰把她橫抱起來,挪到遠處,自己以極其靈敏的身手躺上床並且卷裹了被子:“搶被子,也是先到先得,你就這麼睡吧。”
鍾採藍做了個深呼吸:“行,隨便你。”說罷翻過身不理他了。
周孟言用力撣著被子,發出啪啪的聲響:“但是,我還有個但是,作為男主角,我總是有一顆憐憫婦孺的善心,我可以把被子分出一半。”
鍾採藍閉眼假寐。
周孟言又抖了抖被子,扇氣的涼風吹起了她的髮梢,可她背對著他,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他故意把被子送過去一個角,只要她願意,隨時都能扯走,但鍾採藍最能沉住氣,依舊一聲不響。
怕她真的著涼,周孟言不敢再鬧,把自己的枕頭挪過去一點,一翻被子,把兩個人都嚴嚴實實罩了起來。
空調呼呼地賣力工作著,但不知是年久老化還是被子透風,睡了兩個人的被窩一點都不暖和。
周孟言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把她攬過來,兩人肌膚一碰,他就起反應了,連忙挪了挪,確保不聽話的部位不會和她直接接觸,又怕她誤會:“你別怕,我會控制住的,你不要動,當心感冒。”
鍾採藍剛剛還在生悶氣,這會兒就被他逗樂了,忍不住笑出聲。
周孟言氣悶:“看主角出糗是不是你們作者的惡趣味?”
“沒有,就是覺得你人設崩了。”鍾採藍轉過身,一本正經道,“臺詞唸錯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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