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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將手中的金絲軟甲捧到蘇阮的面前道:“這是刑大人特意吩咐奴婢讓您換上的。”
“這是什麼?”蘇阮伸手輕觸了觸那金絲軟甲。
“刑大人說是環鎖鎧,穿在身上刀槍不入。”
“刀槍不入?倒是好物。”蘇阮點頭,順從的將這金絲軟甲換上。比起面子,蘇阮還是覺得自個兒的命更重要。
外頭早已備好車馬,一百多個錦衣衛隨行,錦緞紅綢的馬車,暗香浮動,四角金鈴輕響,馬車壁上高調印著攝政王府的徽記,行駛在寬大的街道上惹得眾人頻頻回眸。
對面,小陳郡王騎馬而過,鮮衣怒馬的少年,側眸回看那香車寶馬,略思片刻後遠遠隨在了後面。
宋陵城外驛館,驛長接到訊息,早早就等候在了驛館門口。
作為天子腳下的驛館,這個驛館建設龐大,堪比一小行宮,內住多位藩王。
蘇阮踩著馬凳下馬車,梳著高髻的腦袋高揚,露出一截纖細脖頸,翎色的耳墜子華貴高麗,身著豔色襖裙,外披厚實斗篷,拉長的眉尾顯出一抹凌厲氣勢。
“恭請攝政王妃。”驛長埋首,深深的伏跪在地,朝蘇阮行禮。
蘇阮由平梅扶著,往前邁了幾步,一旁的止霜遞上手爐,蘇阮將其攏進大袖內,衣袖翻飛之際,冷香輕浮,嗅在鼻間是上好的檀香料味。
“遼王劉舒在何處?”蘇阮一開口,便直指遼王劉舒,不僅直呼名諱,而且口氣散漫,就像是在指一奴僕小人。
“遼王正在驛館內。”驛長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抬眸。
站在眼前的攝政王妃背光而立,讓人看不清容貌,但卻依舊能知是個瑰色美人。
宋陵城內皆言,這攝政王的攝政王妃,不僅脾氣是一絕,容貌更是一絕。如今得見,才知往常所識之美人,皆是庸脂俗粉。
“帶路。”蘇阮捧著手裡的手爐,掌心有點冒汗,面上卻不顯。
驛長被蘇阮的氣勢震懾,想起前幾日瘋傳的火燒刺桐巷一事,額角沁出冷汗,生怕這攝政王妃一個心氣不順就將他這驛館也給燒了。
顫顫巍巍的從地上起身,驛長領著蘇阮往驛館內去。
數百錦衣衛隨行,浩浩蕩蕩的跟在蘇阮身後,繡春刀冷,寸步不離。
遼王劉舒住在偏殿,最是個膽小怕事的人,聽到蘇阮帶了人來尋他,早就在院內急的團團轉。
“慌什麼?”莽王劉釗乃是與劉舒一母同胞的兄弟,兩人各瓜分一半州郡。雖是一母同胞所生,但這莽王劉釗與遼王劉舒的性情卻是大不相同。
遼王劉舒膽小怕事,易聽信他人所言。莽王劉釗性情易怒,有些殘虐之相,這般的人用激將法最是好試。
“二弟呀,我聽說那攝政王妃連刺桐巷的船隻都敢燒,那可是皇家的船呀。”遼王劉舒面色慘白的在莽王劉釗的面前兜轉,一雙腿都在哆嗦。
“給我安分點!”劉釗猛地一拍書案,雙眸圓瞪道:“堂堂一個藩王,還怕她一個小女子不成?”
被突然發怒的劉釗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的劉舒伸手抹了一把汗,由一旁的女婢扶起。
“那,那二弟你說我們怎麼辦呀現在?”劉舒坐到劉釗對面,搭在書案上的手還在不停的哆嗦,就連說話都顫悠悠的。
“一個小女子,細皮嫩肉的,刀劍無眼傷了人,咱們也不理虧。”劉釗輕撫書案上擺置著的一柄大刀,臉上顯出兇殘虐色。
“可,可那是攝政王妃呀,如果被陸朝宗知道了……”
“大哥糊塗,那陸朝宗現在生死不明,如果真的還能下床走動,輪得到那攝政王妃一個新婦處處出面周旋嗎?依我看,那攝政王怕是真沒幾日活頭了。”
劉釗話罷,院門口便遠遠走來一群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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