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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五穀豐登,既如此,誰為君,誰為臣,又如何呢?”
蘇欽順便是太執著,他心繫百姓,卻不明白今日這一番世間安態到底是誰撐起來的。
聽罷蘇阮的一番長篇大論,陸朝宗抬眸,眼中沉色暗深。
“阿阮姑娘這是在誇讚本王治國有方?只可惜,本王卻不是那小國君主,受不得委屈。”
被陸朝宗慢條斯理說出的話噎了噎喉嚨,蘇阮張了張嘴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她想給陸朝宗戴高帽,卻是不想被這廝一句話就給堵了回來。
確實,這廝比那國君更加殺伐果斷,他受不得一點委屈,即便是當時受了,日後也得要百倍千倍的討回來,就像是那睚眥般心眼極小。
馬車內再次陷入沉靜,蘇阮腦子裡頭的話兜兜轉轉了許久,還是沒有理清楚該怎麼說。
這陸朝宗城府太深,不管自己如何講,他總是能給你四兩撥千斤的掃回來。
蘇阮有些焦急,她只覺喉中乾澀好似火燒。
小心翼翼的轉身,蘇阮抬手端起小案上的清茶飲了一口。
“其實,臣女還有一件事,想問問王爺。”捧著手裡的茶碗,蘇阮吶吶的開口。
“說。”陸朝宗端著手裡的茶碗,白皙的指尖輕摩挲著上面的青瓷素色。
“今日二房一事,不知道王爺怎麼看?”
蘇阮深覺,今日的事不可能只如此簡單,必有隱情在其中。
陸朝宗不答反問,眉目輕挑道:“阿阮姑娘怎麼看?”
“臣女,臣女覺得今日一事,必不簡單。”蘇阮輕搖頭,覺得二房對此事的態度實在奇怪,而且那衍聖公府也來的太快了一些,就像是被提前通知了似得。
“既然阿阮姑娘已知曉,那何必再問本王呢。”飲下手裡的清茶,陸朝宗將其置於小案上,並未碰那些小菜糕食。
蘇阮明白二房有詐,可是蘇阮想不明白,那蘇惠蓁為何要如此做,她到底有何目的?
如果單單只是為了嫁給那衍聖公,費這番功夫不是有些過頭了嗎?畢竟這番搭下來,若是不成,她這一輩子可都得毀了。
看著蘇阮那副糾結神色,陸朝宗突然笑道:“如果本王說,那衍聖公府是本王派人去通知,又是本王派人放他們進蘇府的,阿阮姑娘會不會覺得更容易思慮些?”
聽到陸朝宗的話,蘇阮瞪圓了一雙眼,“王爺,為何要如此?”
陸朝宗盯著蘇阮輕笑,細長眉眼輕挑,無端的顯出一抹邪佞。
“阿阮姑娘的賬本上一字一句寫的清清楚楚,本王也看的真切,這有怨報怨,有仇報仇,阿阮姑娘怕什麼?這都是他們應得的。”
陸朝宗壓著聲音,那近乎陰冷的語氣在安靜的馬車內分外清晰。
蘇阮不可抑制的絞緊了一雙素手,猛然想起自己那本“賬本”還在陸朝宗手裡攥著。
“那,那只是臣女無事寫著玩樂的東西。”
“哦?是嘛。”陸朝宗慢吞吞的應了一聲,然後從寬袖暗袋之中抽出那本賬本開啟,隨意翻了一頁讀到,“今日那廝怕是發了瘋……那廝是何人?這發了瘋的人怎麼還能讓阿阮姑娘瞧見?”
陸朝宗挑眉,語氣輕挑。
蘇阮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良久後才憋出一句話道:“那廝是蘇府隔壁巷子裡頭的一條野狗,半蓉說前幾月瞧見他發瘋,讓臣女離他遠些。”
“是嘛。”陸朝宗不置可否的又翻過了一頁,正準備讀時卻被蘇阮一把按住了手腕。
“那個,天色不早了,王爺事務繁忙,還是早日回去歇息吧。”按在陸朝宗手腕上的手柔如無骨,細若凝脂,即便隔著一層蟒袖,卻依舊軟膩膩的緊。
陸朝宗突然翻掌,一把就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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