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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證明？”
“那就先試用一下吧。”蘇凌道：“畢竟我也只想你聽話。”
蘇凌看向林毅：“我皇兄的大軍就快到楚國邊境了，你若是能領兵打仗，立下戰功，功過相抵，我就放了你和璃歌如何？”
拽著林毅的侍衛鬆開他，林毅連忙跑到璃歌身邊將她抱起：“歌兒，你沒事吧，手......手是不是很疼？”
我從來沒見過三叔這麼緊張的模樣，他一個粗枝大葉的大男人，這麼小心翼翼將璃歌抱在懷中，看得讓人心疼。
“怎麼樣，林毅。你若是答朕，外面的太醫立馬就進來，我的侍衛很有分寸的，現在進來，手臂上也不會留疤的。”蘇凌道：“以前你在凌王府的時候，為朕做事，朕有虧待你嗎。”
“三叔......”我滿含淚光地看著他。
“我答應你。”林毅說完，太醫立刻就進來了。
蘇凌大笑著揚長而去，似乎是宣告這次示威的勝利。我的傷口撕裂，疼得滿頭是汗。侍衛們攙扶著我走出大牢，緊跟上蘇凌的步子。我和蘇凌一起回到舒蘭殿。
關上門，房間只剩下我們二人。
“你真的會放了他們？”
“只要你乖乖聽話，林毅也乖乖聽話，我是可以放了他們。”蘇凌道：“畢竟也為我做了不少事，放他們遠走高飛未嘗不可。但是在此期間，你若是敢耍什麼花樣，我保證他們死無全屍。”
“林汐的死......”
“你都知道了。”
“蘇凌，她那麼愛你，甚至不惜犧牲自己去救你，你就......你就沒有一點點，哪怕是一點點的感動嗎。”我道。
蘇凌忽地走近，我慢慢後退，退到退無可退，被蘇凌按住，他俯身傾耳，聲音輕柔地像羽毛劃過耳畔：“對啊，為什麼呢？”
“為什麼？”這也是我想問的。
“感情於我而言，並不是必需之物。”蘇凌道：“那年大會，我被人丟到深山，救我的人是你；那年，花樹下，驚鴻一瞥的人還是你；我是真恨你，可是流放期間，你不是也說過，你想帶我在那裡隱居下來，一輩子跟我在一起嗎，阿姐？”
我瞳孔猛地放大，不可思議地看向蘇凌：“你......你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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