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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怎允她……”
“她模樣很好。”公子簡短地概括,接著一路到學堂的路上,都沒有再說什麼。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昨夜許是下了點小雪,乾癟的樹枝上鋪著薄薄的一層小雪,銀裝素裹。天氣晴朗,碧雲萬里。學堂門前的積雪已經被打掃乾淨,馬車走起來也方便。
學堂門口的學生們整整齊齊地站成好幾排。待馬車停下,公子從馬車上走出,也是驚得眾人喧譁。為首的陳道明……還有吳成雄……我爺爺?他怎麼也在。這時候他不是應該在悅苑跳廣播體操嗎?他跟我說一日三次,早中晚,每天跳一跳,活到九十九。
“恭迎公子。”白鬍子老頭先說。
接著他身後的幾位夫子和學員皆附和:“恭迎公子。”行半身禮。
接著又轉一方向:“恭迎少姑娘。”
“恭迎少姑娘。”
公子點頭,乾淨利落地走進學堂,大家也都緊跟其後。我抱著傘也跟在其後。
這學堂是張恆之親自操辦,選的是之前北城第一大戶俞一含的一處別苑改造。花園小廚庭院房間應有盡有,請的有七位夫子,以陳道明為首。目前共收學員一百八十位。
奈何人數太多,只能從報名的一千四百五十八中挑出這一百八十位,既屬於家庭貧困戶,又有積極向上好好學習的心的。當然,劉府包辦吃喝拉撒住。
公子今天來相當於是一個講座,就安排在最大的房間內。房間內裡兩百條椅子擺放好,我們陸陸續續坐下。我坐在第一排,右邊是陳道明,左邊是爺爺。
公子掃視一遍,確定人都到齊後,說道:“諸君在此,我以為皆有求學之心。願諸君在此後學問此上,多多討論探究,各位夫子廣開言路,不恥下問。”
“爺爺,你怎麼在這裡啊?”我無奈地看著我這個不怎麼識字的爺爺。他激動的臉漲的通紅,說道:“我也是學員之一嘛,沒想到我這老頭子還能坐學堂裡研究經書倫理,美哉美哉!”
“……”真是個老學員,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過來授課的。我不能打擊老人求學的信心,所謂活到老學到老就是這個道理。
公子說話說的都是些枯燥的道理,我是聽不太懂的,但絕不會讓人打瞌睡。光聽著公子說話就好像聽歌一般,是一種享受。所謂聽南方人吵架也是一種音樂,用在公子身上也是同一種道理。公子絮絮叨叨很多,激起求學學子的雄心壯志,個個面紅耳赤,有的隨聲附和甚至拍案而起。
一語完畢。公子開始提筆,作文章贈予劉氏學堂。
我撐著小腦袋,看著公子認真寫字的樣子。認真的男人最好看,更何況是無論何時何地都好看的公子呢?
左顧右盼看看這些痴迷的學子,我心底暗暗為公子操心,若是這群男人愛上我家公子怎麼辦,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有人說,言為心聲,其實文也為心聲。頭腦笨的人,說出話來是蠢,寫出的文章也是拙劣,富於感情的人,說話固然沉摯,寫成的文章必定情致纏綿,思路清晰的人,說話自然有條不紊,寫成散文更能澄清徹底。
而公子既聰明又富有感情,思路還很清晰,這寫出的文章也就可見一斑了。
再加上公子寫得一手好字,畫龍點睛。
我由衷地感受到身邊之人對公子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似傾盆大雨熱情猛烈。
本應該再留下與學子們談事論文的,但公子臨時改變主意,說這些事以後再講。今日不便,於是匆匆拉我走了。
我心裡通透得很,我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個緋紅的身影在公子心中留下一抹晚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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