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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瀅說完，又想了想，補充了一條：「還有，你從來沒對我笑過，我喜歡笑得好看的男人，這些你是不是都反駁不了？」

將她說著，還得意地眨了眨眼。

「一共十一條，嘖嘖，你看看，這麼誇張，這麼過分，我竟然還跟你維持了這麼久的表面虛假婚姻，真是太為難我了，天底下怎麼會有我這樣善良的女孩，一直忍到現在……哦，對了，還有你的家人，也很過分，特別是你媽媽和你妹妹，都對我非常不友好，這個家，包括你在內，沒有一點值得我留戀的東西。」

姜瀅越說，宋亦的表情越難看。

但他卻沒說話。

空氣好像凝固了，因為房間裡變得很安靜。

姜瀅：「你自己讓我說的，你可不能生氣。」

宋亦冷漠的眼神讓姜瀅感覺到一絲心虛和緊張，她掙扎著，想讓宋亦鬆開她，但是她那點力氣，對於宋亦來說簡直微不足道。

「你就這麼想離婚？」

「對。」姜瀅點頭。

「如果我說，我不同意呢。」

「你怎麼能不同意，我說的你根本沒法反駁啊，你這麼糟糕，為什麼要拖著我。」姜瀅像是炸毛的貓，差點跳起來。

宋亦忽然就笑了。

這還是宋亦第一次在姜瀅面前笑得這麼燦爛。

原主和他結婚這麼久，都沒見他笑過一次。

就連姜瀅都不得不說，宋亦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很有魅力，就像是冬日雪山上出現的第一束陽光。

好像那白雪皚皚的山巔，最冷最硬的那一塊冰開始融化了。

姜瀅愣了一瞬，「你，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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