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我們江湖人,不愛講道理【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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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一寸地冷下來。
凌西澤又補充:「拉著我們玩了一晚上的鬥地主。」
微微一怔,司笙似乎沒有聽明白,「……什麼?」
難得見她迷糊錯愕的狀態,凌西澤不由得莞爾,故意反問:「你在想什麼?」
「……」
司笙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隱隱約約的,似乎確實有這些記憶。
宿醉、熬夜,腦子迷糊,又疼又脹,疲憊感、無力感席捲而上,令她記憶錯亂。
不是……
好像,還有什麼來著?
「不吃,補覺。」
司笙涼涼地沖外面回了一句。
然後,看也沒看凌西澤一眼,直接將被子一掀,側身一倒,被子蓋住了她全身,只露出一搓凌亂的黑髮。
「喵嗚」
霜眉伸出前爪,朝司笙方向撲騰,似乎對她睡回籠覺一事很不滿。
凌西澤捋了捋霜眉,將它安撫下來,見司笙這自閉樣兒,勾唇一笑,心情頗好。
不知他們喝的什麼啤酒,後勁足,昨晚他將司笙抱回來時,司笙估計離斷片只有一步之遙。
將她安撫好,凌西澤就打算回去的,可不知她從哪兒變出一副撲克來,硬是要玩鬥地主。她那狀態也夠能唬人,若不知她喝了酒,還真以為她是一時興起想玩牌。
就這樣,一直玩到凌晨四點,等她「贏」得沒意思了,才作罷。
蕭逆趕緊撤退、溜走,回屋睡覺。
凌西澤伺候完這位祖宗睡覺,太困,扛不住,索性為了「報復」,在她床邊小憩了會兒。
至於再往前的事……
她不問,他不提。
他又不是趁火打劫之人,等了這麼些年,又不急於這一時。
何況——
某女土匪說了,壓寨夫人,只能有一個。
司笙又睡了一覺,昏昏沉沉的,做了個夢。
在夢裡,所有畫面都清晰、鮮活,真實感將她桎梏其中,仿若重新經歷了一遍。
京理的大樓裡,眼花繚亂的展覽會,繁亂的人群裡,她一眼看中那抹挺拔清俊的身影;
北方被積雪覆蓋的村莊,被迫擁擠在一個炕上同眠,他半夜在灶前生火時的灰頭土臉;
悠閒愜意的午後,她在陽臺繪下一幅素描,被他撞見時的溫柔繾綣,順其自然的情動;
告別那一刻,她在說完話轉身時,覦見他如畫眉目的隱忍、落寞;
……
時光重塑。
雪夜的高架橋,隔著漫天飄飛的雪花,她抬頭,望見他坐車裡的身影;
漆黑的夜幕裡,空曠的街道上,她踮起腳尖輕吻他;
溫柔的眉眼、暖和的手心、寬厚的胸膛;
……
三月的江水,刺骨冰寒,束縛著她的手腳,扼制著她的呼吸,一點一點將她拉入深淵。
溫暖、光明、希冀,悉數消失。
無止境的黑暗席捲而上,包裹全身的江水如有千斤重。
掙扎、冰寒、絕望。
司笙猛然驚醒。
她翻身坐起,輕輕喘息,額角密佈的細汗,轉瞬化作冰涼。
「醒了?」
徒然響起的聲音,將司笙的注意力漸漸拉回。
眯了眯眼,司笙茫然地循聲看去,見到立在視窗的凌西澤。
視窗被推開一條縫隙,寒風是從那裡襲進來的,吹得她一身熱汗化作透心涼。
「嗯。」
司笙輕輕應聲。
她將兩臂放回被窩裡,將被子往上扯了扯,擋住新鮮空氣帶來的寒涼。
「通一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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