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0頁,京城保衛戰,吳若離,層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真假切換,假的固然該死,真的那個也可惡至極。為何從不向身邊人提及,也不斬草除根斷了禍害。雖不知他是出自什麼樣的顧忌,但這樣的隱瞞遮掩,真真實實傷害到了身邊的人。再者,老母親為何自鎖在塔中,也是他不作為或是特意為之。就這樣的人品,褚焐怎麼可能理解心疼?
畢方天吳帶一隊人馬留下,另三位護著他們回府。
馬車上,範詠稼先前的擔憂全撇下,興奮隱隱冒頭。
「王爺,那範桐是大官,咱們這麼打,會不會……」
「想打就打了,家家,姓範的,取名真不好,當然,家家你不一樣,你的名字好聽,寓意又深。」
「誒?」
「範詠生,聽起來就旁門左道。範桐跟個蠢貨似的,範韶範昭也沒好到哪去。」關鍵還沒一個好人。
範人!
範詠稼沉默了。
褚焐心一慌,抓緊認錯:「家家,你彆氣,是我嘴賤。你看我這個褚,也傻裡傻氣的。」
我這個豬?
範詠稼想起房家「餵豬」事件,笑一笑,勸說道:「這姓那姓,都有好人壞人,錯的是人,又不是姓。往後再不許胡說!」
「是是是。」
他認了錯,範詠稼也不打算揪著這事不放,只說起範詠生:「他原本不是這個生,是牲畜那一牲,登族譜時,卻被寫成了這生辰的生,那一牲,被旁支一個堂弟用了。」
這是故意的罷。
褚焐為了補錯,說起先前自己做的另一事:「家家,你父親春試受的刺激,和範桐他們也有些幹係。」
「舞弊嗎?」
褚焐笑了一聲,解釋道:「那倒不是,你父親有些學識,但四體不勤五穀不分,所作政論,空洞無用,落榜在情理之中。」
範詠稼哭笑不得。
褚焐又道:「那佟清雲家境貧寒,懂些實務,比他好上一些,還未發榜就被範桐門下接近招攬。你父親大概是誤以為他攀了權貴才壓自己一頭,這才想不開。」
範詠稼:……
我這些年受苦,居然是因為這樣的小心眼子!
褚焐安慰道:「我著人給他開了方子,吃了幾劑,已有些成效。說不得我們成親前,他就能明白過來。」
範詠稼不置可否,橫豎那人清醒,也不過是能憑字畫混些銀兩,其他是全靠不上的。眼下她有認定的良人,有一庫的金銀,也能憑自個雙手掙錢。這個爹,糊塗或清醒,已經無關緊要了。
「嗯。」她淡淡應一聲,又問他,「佟叔為人不錯,我爹病倒,是他送回,又給了兩次銀子。只是不知,他為何沒投在範桐門下?」
「他才學有限,倒有幾分風骨,榜前榜後都拒了招攬。只因範桐門下那人,人品有一瑕疵:發家後拋了原配,另娶了範桐的侄女。」
懂了!
範詠稼點點頭,對這位世叔的人品肅然起敬,也實在不明白她爹,是怎樣地瞎,才會誤會品行這樣高潔的好友,莫非是長久的嫉妒?
褚焐幫她理一理垂髮,又道:「我覺著他人不錯,替他尋了個外任,去做些實務。」
這肯定比待在王府,日復一日寫拜帖好。
範詠稼點頭道:「如此甚好。」
褚焐往她那頭挪了挪,兩人緊緊地挨著,他怕她害羞躲閃,故意扯著話:「也是去查這事,才查到範桐不妥當。他面上是孤臣,實則跟他七扯八連的人,不少,多半是家貧無根基的新面孔,這就更不打眼了!範桐三個兒子,留京的一個也無,人只道他清廉,實則這些范家子,散在外頭,卻正好無人監察,方便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範詠稼聽得入迷,認真請教:「所以,假的那個,依賴範桐擴大自己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