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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再次回答：「宿主曾經見識過主腦的大資料庫，那麼，就應當明白，所有的系統都是世界程式執行之中的bug，允許窺探到的人，在某種程度上進行改變。但根據守恆定律，被改變的部分，也許，原本該屬於另外的人呢？」

程亦琛一瞬間就想到了方明曦的系統，頓時也明白過來，為什麼周處一直說這個系統的許可權很高，因為它本來，就是佇立於絕大多數的系統之上的啊——表面上看來，它是用於修改某些資料和引數的，但實際上，它本身，也在說明某些問題。

——智商可以增幅，增幅的這部分，按照系統的說法，是世界意志贈與的。但如果，世界意志並沒有贈與呢？是不是，可以透過掠奪身邊人的智商，來達到同樣的目的呢？

程亦琛依然很震驚，再次跟它確認：「這樣的系統，是否允許存在？」

「是的，本質上，都是資料bug，與一般的系統相比，並沒有區別。只要，遵循真實世界的法則，沒有違法犯罪，主腦很難檢測到，每個個體的多方面變動。」

程亦琛大概知道，馬新曼要做什麼了。

「你確定，這是個正經系統，而不是反派系統？」

系統：「……」

程亦琛繼續質問：「你們系統界，都沒有警察的嗎？」

系統：「……」

男主他確實是個槓精，520一點兒都沒說錯。

程亦琛也不再嘲諷它，而是問道：「如果見到馬新曼，你能確定，她的系統，是基於哪一方面做出的改變嗎？」

「大致可以。與主腦對話的人，擁有絕對的優先順序，請宿主保持耐心，無需焦慮，太太她，一定能夠按照宿主所想，成為新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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