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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居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
顧眠還笑眯眯的揉了揉他的頭：“雖然你不說話，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也在替我開心。媽媽真高興。”
程北：他哪裡開心了！！！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現在交男朋友是出軌。”
“你放心，媽媽絕對不會出軌的。”顧眠說著從包包裡掏出小紅本本：“你看，這是我跟你爸爸的離婚證，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正式離婚了，他可以找女朋友，我也可以找男朋友，各不相干了。”
程北看著那個小紅本本，心裡有點難受，下意識問道：“你們真的離婚了？”
雖然他一直表現的都很不在意，彷彿父母離不離婚和他沒有關係，可是看到那本離婚證，他心裡還是說不出的難受，好像自己一下子變成孤兒了一樣。
“不要難過。”顧眠輕輕撫了撫他的小腦袋：“就算我和爸爸離婚了，但是我們對你的愛還是一樣的。”
程北抬起頭看她：“你交的男朋友是程南的家教老師嗎？”
顧眠毫不意外他會猜到，程北的心思本來就比程北更加細膩敏感，她也看到過很多次程北露出那樣狐疑的眼神來，所以她一點都不意外，也沒有否認：“嗯。”
程北雖然早就感覺到了蛛絲馬跡，但是真相浮出水面的時候，他還是很震驚且難以接受：“他比你小那麼多！”
“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愛情無關年齡。”顧眠笑眯眯的說：“以後如果你找一個比你大很多的女朋友，我也絕對不會反對，會真心的祝福你們。”
程北漲紅了臉，瞪她：“你胡說八道什麼！我還是未成年！”
顧眠笑容不減：“我只是告訴你啊，只要你喜歡，媽媽會無條件的支援你，就像你無條件支援我一樣。”
程北憤憤的說：“誰說我支援你了？！我一點都不支援你！”
顧眠淡定的說：“那也沒關係，你也有不支援的權利，我尊重你的這種權利。”
顧眠從始至終的態度都讓程北覺得自己像是在無理取鬧。
“你以後會和他結婚嗎？”程北的表情有點痛苦：“就算你們結婚，你也別想我會叫他......”
顧眠有點啼笑皆非：“你也想太多了吧。”
程北又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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