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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這顆彗星裡面，是不是就有傳說中的天魔之王呢？

誰都不確定，只能希望裡面沒有。

從這讚歌看來，似乎……好像……的確是沒有的樣子。

「沒聽過的歌。」茉莉有些好奇地說，「但節奏有點印象，其中幾個段落……在我們那個時候就有了。」

「咦？在你們那個時候就有了？」

「是的，我們那時候就有域外天魔了嘛。天魔這東西，據說是秉世界的混亂破壞之意而生，無論是大世界還是小世界，一旦世界創造，天魔就會應運而生。我們那時候自然也不例外。」

「那麼……你們那個時候，天魔們也會唱讚歌嗎？」

「沒聽說過……這讚歌不像是歌頌天魔的，倒像是歌頌……」茉莉一時語塞，想了好一會兒，才想出一個略微合適的說辭，「你們九州界不是有所謂『道祖』的傳說嗎？如果天魔裡面也存在所謂『道祖』的話，那麼這讚歌的意境就很符合。」

吳解悚然一驚，但轉念一想卻又釋然。

域外天魔的數量，比起修士來說只多不少。既然修士們之中出了道祖，那麼域外天魔裡面自然也很可能出現道祖這個級別的存在。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擔心起來。

如果……那些域外天魔能夠藉助道祖級別的力量……

「唱讚歌不代表能夠借用力量，借用力量也有大小之分。」茉莉勸道，「當年師傅您威壓萬界的時候，也常常有人唱您的讚歌，借用您的力量。結果還不是該輸的輸，該死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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