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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阿史那丹的大腿上。阿史那丹幾乎著迷地看著她,彷彿在看什麼珍寶一樣,眼睛裡面完全沒有別的東西的影子。
“大王,你出去了這麼久,都沒有好好地陪過我,”何無藥將酒杯斟滿了酒,遞到了阿史那丹的唇邊,“這是重逢的酒,我們漢人向來喜歡這些,大王不會不給面子吧?”
阿史那丹接過了何無藥手中的酒杯,仰頭飲盡,隨即將那酒杯隨手一丟,自己則抱住了何無藥,滿是痴迷的神色:“我們草原人不在意那麼多,不過這麼長的時日,真是辛苦你了。”何無藥笑的更加甜了,她將臉埋到了阿史那丹的頸窩裡,聲音也嬌滴滴的:“大王,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喝完了酒,總要給一點甜頭的。何無藥冷冷地笑著,任由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亂摸。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她就沒有想過要回頭。
也沒有回頭的餘地了。何無藥的心情很平靜,她努力地迎合著阿史那丹,男女糾纏著,就像是兩條大肉蟲在翻滾著。事畢後,阿史那丹沉沉睡去,何無藥則一臉嫌棄地將他一腳踢了開去,然後光著腳下了鋪滿了皮草的床。
她搖曳著身姿走到了酒壺的面前,蹲下お稥冂第身將它拾了起來。何無藥開啟了蓋子,湊到鼻子前深深地嗅了一口——就是這個氣味,牢牢地控制著阿史那丹的藥物。
最近手上面的藥已經不多了,是時候聯絡那邊的人了。何無藥輕輕笑了笑,將酒壺給丟到了一邊。
雲州城內,花容栩眼底青黑,他已經連續很長時間沒有睡過好覺了。謝必安帶來的那些人馬很是緩解了他的壓力,但是也不過是杯水車薪。草原的兵力和雲州的軍隊其實還算是旗鼓相當,但是阿史那丹作為將領,比起花容栩來要強太多了。
花容栩拼盡了全力在抵擋著,但是也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點點的和對方角力。膠著的場面讓他很是上火,卻又沒有什麼的別的好辦法。
“將軍,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芍藥又一次給花容栩端進去飯食的時候,忍不住說道,“奴婢懂得不多,但戰場確實不易,將軍的壓力著實太大了。”花容栩看了她一眼:“我怎能壓力不大,輸一場便是許多人的生命,若是我能夠像前朝飛將軍李廣一樣,早就讓阿史那丹回去了,哪兒還用像現在一樣丟人現眼。”
芍藥有些憂心,卻又不知道要怎麼做。她沉默了一會兒,只能夠端著托盤又出去了。她剛出了房門,就遇到了站在門口的謝必安。芍藥嚇了一跳,差點沒把手上面的東西給丟了:“你站在這兒作甚?”
謝必安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你很擔心花容栩?”芍藥臉色一變:“不準對將軍直呼其名。”“我還不能對他直呼其名?”謝必安不怒反笑,“你現在倒是不覺得你是個婢女了?”芍藥嚥了口口水:“……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的將軍入過想要打勝仗的話,就最好來求求我。”謝必安臉色一沉,逼近了芍藥,“或者說,你來求我。”
這話充滿了暗示性,芍藥就算是想要裝傻都沒有機會。她咬了咬牙,快速地掃了一眼房門,拉著謝必安大步地走遠。一直到遠離了花容栩的房門,芍藥才問道:“是不是我……我聽你的話,你就願意幫助公子渡過難關?”
“又改叫公子了?”謝必安陰陽怪氣的,“我倒是不知道你原來這麼的關心別人。”“這是關係到雲州生死的大事!”芍藥冷笑了一聲,“你是個冷血的人,我不是!如果我一個人可以換回來那麼多的人的生命的話,那我……”
芍藥的話還沒有說完,謝必安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芍藥手裡面的托盤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砸了個粉碎。謝必安將芍藥拉近,強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他近乎暴怒地看著芍藥,語氣卻平靜地嚇人:“你覺得你自己很偉大是嘛?我要是想要對你做些什麼,你覺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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