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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笑容溫柔,“放心便是。”
何無藥看著何鬱的眼睛,最終鬆開了何鬱的袖子:“哥哥,大人帶我們不薄,定不能辜負大人的期望!”
何鬱深深地看了一眼何無藥,終究是沒有說話,轉身離去了。何無藥看著何鬱的背影,半點不對都沒有覺察出來。
何鬱坐在馬車裡,閉著雙眼,對於何無藥這個妹妹,他的感覺很古怪——表面上看起來很正常,除了有些彪悍之外,再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內裡……早就被蕭無剎那個傢伙訓成了一條忠實無比的狗。
一條六親不認的狗,蕭無剎的手指向哪兒,何無藥就會咬向哪兒。何鬱眉心擰成了一條川,他按了按太陽穴,覺得這個情況不太好處理。
何無藥在不涉及到蕭無剎的時候,對誰都很好,一副沒心眼子的樣子……實在是太具有欺騙性了。何鬱念著何大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並不想就這麼快的趕盡殺絕。
所以到底該怎麼去處置何無藥,對於何鬱來說目前算是一個有些困難的題。就算何大知道何無藥為著蕭無剎辦事,何鬱也敢肯定,這當爹的還是會拼命地護著女兒。
想不了這許多了,何鬱睜開了眼睛,皇城就近在眼前,過了今天的殿試,他就能夠成功的步入官場,擺脫掉那個東廠何檔頭的身份了。
這是他一輩子的恥辱。何鬱暗暗地捏緊了拳頭,臉上的微笑卻更加的擴大了。這是屬於他何鬱的戰鬥,不成功,便成仁。
花府裡,花容真百無聊賴地坐在繡墩上,在陽光下昏昏欲睡。就在她腦袋一點一點打著瞌睡的時候,花容栩突然進來,敲了一把她的額頭:“醒醒了。”花容真驚了一下,猛地坐直了身子:“……哥哥?”
“昨兒沒睡好?”花容栩搖著扇子,坐在了花容真的對面,笑眯眯的。花容真瞥了他一眼,還是懶洋洋的:“哥哥,何事呀?”“無事,來看看你,”花容栩合起扇子,敲了一下花容真的額頭,“看起來無精打采的?”
自從那天蕭無剎來過了之後,花容真就再也沒能夠睡過一個好覺。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就喜歡胡思亂想,結果一不小心就到了深夜了。
當然這話肯定是不能和花容栩說的,花容真強打著精神,說道:“不過這幾日溫書稍晚了一些,哥哥今兒怎麼沒去找殷家公子?”“嘖,”花容栩臉色有些古怪,“他啊,這幾天忙著認祖歸宗呢,忙得很。”
花容真聽花容栩話裡有話,來了興趣:“什麼意思?他不是殷家的長子嗎?”“什麼殷家長子,”花容栩笑了笑,“當年的寧王妃就是殷家人,和寧王合離了之後,回了殷家。結果誰知道,這寧王妃啊,已經有了。”
……啥?!花容真的瞌睡一下子就醒了,她呆愣楞地看著花容栩:“……等一等,我是不是聽錯了?”“你沒聽錯,”花容栩也覺得很神奇,他有些嘆息,“我也是沒有想到……那日我與他尚在茶樓,急急忙忙的寧王府的人就把他給帶走了。”
害得他還以為是綁架,差點就到應天府去報案了。結果後來知道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花容栩的下巴差點沒能夠砸到腳。
花容真覺得自己在聽說書似的:“那……寧王殿下為何如此著急的將殷公子帶回去?”花容栩的表情更加的古怪了,他儘管對妹妹少些禁忌,但是有些事情……還真的不能和妹妹說。
只是看著花容真好奇的表情,從小寵著妹妹的花容栩又不好意思不說。糾結了半天,花容栩終於彆彆扭扭地開了口:“就是……就是寧王的兒子吧……有……對子嗣方面有些問題。”
花容真想明白之後,頓時就長大了嘴巴。今天聽到的幾個訊息都太勁爆了,她有些接受不了。可是上輩子寧王世子明明就有孩子啊,記得還不少,殷夜來也一直是殷家公子,怎麼現在搖身一變就成了新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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