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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了老孃, 何田進張府為奴,按照慣例,改姓主人家的姓氏, 更名為張田。
張田時刻牢記張成的恩情,自覺無以為報, 只能盡心盡力的幹活報答。原以為在諾大的府宅裡,主人張成根本不記得他那麼號人,沒想到入了張府, 張成竟然還能記得他,對他還特別好。
張成私下裡對張田說他是他最信任的人,閉著旁人耳目,張成也經常給張田各種賞賜,很多事情也只會讓他去辦。但是出於種種原因,張成從不在明面上重用張田,一直讓他在張家廚房裡,幹著最不起眼的活。
張成報恩還來不及,哪裡需要什麼重用。他了解張成所有的秘密,卻在張家後廚,幹著最不起眼的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干就是十多年。他賣身到張家的第八年,張成還給他張羅取了媳婦,讓他把家安在張府以外,不要對任何人提及。張田對張成的感激更甚。
在張家的時日,他對張成交代的所有事宜,都毫無折扣的完成,並且嚴守秘密,從來不曾走漏分毫,直到張成意外身死。
張成死前的一年,張田明顯感覺比以往焦躁。在某一天曾把一柄毫不起眼的髮簪賞賜給他,並且毫不保留的告知他,簪子裡面藏著他的身家性命,讓他發誓以命相保。並道:「如果將來我有了孩子,有一天我又意外死了,你一定帶著我兒子和你的老婆孩子逃走。離開張府,離開和靜縣這個是非之地,隱姓埋名,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
「都說最打眼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就帶著他們去京城棲身。我已經向衙門申請,剔除你的奴籍,以後,你就是自由身了。」張成一邊想著,一邊事無巨細地道,「在慶州府的隆記銀號裡,我給你存了一筆錢;你的人身契,也一併在那家銀號的秘櫃裡。離開和靜縣後,一定不要走官道,悄悄去慶州取了銀票和人身契,就帶著一家人去京城好好活著。」
張田不知張成為何突然說出那些不詳的話,自是跪下請求張成保重好自己,說道好人有好報。張成卻笑道:「什麼好人自有好報,我這種人死了也是要下地獄的。富貴險中求,我自己選擇了這條道路,就得承受。會有什麼結果,這已經由不得我了。我現在最想的就是有個兒子,能繼承我的血脈,可是,這有多難啊!」
張田在張府呆了十多年,自然是知道當家主母有多兇悍。饒是如此,他還是忍不住抱不平:「少爺,你就是狠下心娶妾,主母又能如何?」
張成搖搖頭,悽然道:「我以前在外面養了個人,已經藏著養到8個月身孕了,結果還不是一屍兩命,更別說娶進府裡了。她不同意,我娶的人就活不過當晚。」
張田聽得暗暗心驚:「少爺如此憋屈,就不能休了她?」
張成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休了她?那我還不如自己死了痛快點。」
說罷神神秘秘的對張田道:「她是胡人,你不知道吧?府裡的人大多是她的人。裴管家是她表哥,這宅子的大門上掛著『張府』的牌匾,府裡的人卻沒幾個人聽我的。」
張田在府裡呆的日子不斷,知道府中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人來往,卻不曾想竟是胡人。
張成說著痛心道:「我雖很想有個孩子,但是,太難了。」
說罷話風一轉:「今日之事不可外傳,我囑咐你的事你得答應。你發誓!」
張成發下毒誓,為了保管髮簪,將髮簪送給妻子佩戴。
隨後的一年,張成與張家主母的矛盾越發激烈,張田的日子也是過得驚心無比。但不知為何,最終張成夫婦兩人到是達成了協議。
張府的少奶奶終於同意張成娶妾,但只能娶雙兒,還必須由她的人經手。張田當初知道這事時,驚訝之餘也發自內心地為主人感到高興。
張成本人自是欣喜若狂,他看中一個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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