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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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剛要說話，莉莉就在旁邊揶揄道：“覺不覺得很像是我們玩冒險遊戲的時候，主持人對自己創造的反派非常滿意，結果我們掠過了所有反派相關的資訊，錯過了所有的塑造……”

王介面：“然後他就讓反派親自來到我們跟前講自己的志向和抱負。我記得索羅奇就喜歡這樣。”

“就是他！他的線索埋得太深啦，根本找不到。”

投影裝置中的教主看起來很困惑：“什麼？你們在說什麼？”

王：“沒事，在講我們法師塔的往事。”

“對，沒有獲得離開塔去冒險的許可的同學都會玩一種遊戲，其中發生了一些不值一提的往事。”莉莉介面道。

教主的投影來回看著他們兩個：“你們……這麼重要的時候居然提以前玩過的遊戲？遊戲？”

莉莉：“抱歉，我們以後會注意的。”

說完她板起臉，看起來馬上要接受教授的口頭測試一樣。

王也板起臉：“我們保證會注意。”

教主：“你們這些來自域外的傢伙，為什麼要干涉我們追求終極的進化！”

王皺眉：“伱等一下。”

他從次元袋裡拿出一本筆記本，翻了翻說：“不對吧，根據我們從遇到過的教團成員口中得到的情報，教團的目標是追求終極的平等。我們遇到的第一個教團外圍成員馬克提到了進化但是……”

“教典也是會更新的！”教主說，“我們也在不斷的探尋教義，探尋終極真理！”

王：“探尋的結果就是把低階的成員變成那種難看的東西嗎？”

教主哈哈大笑：“你們根本不能明白那些存在的美麗！因為你們全都被這個世界腐化了，你們這些醜陋的怪物怎麼可能知道我主造物的美妙？”

王收起自己的筆記本，拿出在幽暗地域獲得的那本瀆型者奪心魔的日誌，一邊聽教主說一邊翻看裡面的內容。

莉莉也湊過來：“怎麼了？”

王：“你看這裡，也說了我們是墮落者，不能明白拉格諾拉造物的美。”

“嗯，可能都是用的這一套說辭吧？”莉莉兩手一攤，“你不是說教團很可能是瀆型者創造出來的子組織？用同樣的教義也正常啊？”

王：“我知道。但是現在我在想，他們會不會……看到的世界和我們不一樣？”

“你的意思是，他們眼中，我們才是怪物？”

“對，然後我們看到的很噁心的肉瘤子，其實都是美少女和美少年。拉格諾拉不光侵蝕肉體，還會修改受影響的人的認知。這樣是不是比我們之前的理論靠譜？”

以前王的理論是，瀆型者在拉格諾拉入侵之後失去了所有的親屬和重要的人，就開始期望變得和親人一樣，因此才把拉格諾拉力量變成的怪物認為是美的。

莉莉皺起眉頭：“有這個可能啊，認知干擾甚至認知替換的魔法在惑控系可不少見呢，有時候只是一個暗示術，就能一定程度的改變人的認知。”

王回想到了自己的“法術反制”，那個法術就是透過暗示術把唯物主義的思想打入施法者的腦袋裡，效果拔群。

教主怒不可遏：“你們給我老老實實聽著！”

王：“問個問題，在你看來，我們是怪物嗎？”

“這很重要嗎？”

王：“你是個男人吧？上次你對周圍的女人燃起慾望是什麼時候？”

“夠了！”教主怒道，還用手中的法杖用力敲著地板發出咚咚的聲音。

王：“別這樣，我們在試圖瞭解真相。你看到我身旁的女孩嗎？您能評價一下她的長相嗎？”

“這種醜八怪有什麼好評價的？”

王和莉莉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