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手段眾多的趙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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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童近乎失態的質問，讓還在心疼“星幣”的趙晨心情好了不少，他看了眼對方氣急敗壞的小臉，微笑道：“這是你親口答應我的，不是嗎？”

事實上，在踏入皇陵之前，哪怕有著“十六金星天秤劍”見證，趙晨也根本無力讓對方履行契約，交出“所有權”。

但在接近了“雲霄金烏冠”後，依靠寶冠這位器靈與其的內在聯絡，他已可以調動那件“星槎配件”的部分力量了。

這一點，在上次進行任務時，趙晨就有所察覺，所以他才篤定能在對景時候，給這妖邪一個“好看”，所以他才在進入陵寢前，就向秦真人要來了封印“鮫人女王”的“血海珠”。

畢竟“雲霄金烏冠”表現出的最大能力，就是大幅提升他在“大日星槎”內的許可權，撬動更多力量。

也正因如此，“鮫人女王”這個妖邪原本的身體，才會依照她自己的諾言，將她自身獻給了趙晨，為後者所操控。

這也是“大日星槎”目前所能做到的極限了，想要更進一步，讓那妖邪女童也交出“所有權”，是辦不到的。

趙晨甚至都沒有去嘗試，免得“血海珠”都無法遮掩，被對方察覺異常……因為他在奪取了對方的鮫人女王分身後，發現她們兩者之間的聯絡比想象地要密切的多，甚至可以分享女童從“太皇太后”江琰那裡繼承來的實力。

或者說，鮫人女王和那女童，誰是主，誰是從，其實並沒有明顯界限，之前不過是女童強行規定主次，不願分鮫人女王這具身體更多力量而已。

妖邪女童似乎對鮫人女王的身份有著一定的偏執，不願意讓她這具身體再接觸汙染，所以只給了她女王原本的法術、神通。

嗯，秦、楚兩位真人說，那女童可能找回了部分感情和所謂的“人性”，她應該是把這些她認為失而復得的東西放回了“鮫人女王”這邊。

但現在卻都便宜了我，所以她才表現得那麼失態，因為她自認為寶貴的東西被搶走了。

回想到這裡，趙晨看向女童的目光帶上了幾分憐憫：這娃的精神恐怕早就裂開了好幾份，原本作為純粹的妖邪還好，有著“黑日”的意志統御，哪怕思維混亂，也有著指引。

但現在揹著“黑日”找回了一點感情，找回了些許人性，反而感受到了“痛苦”。

尤其是她最珍視的那部分“精神”還叛變了，成為了我的東西……

當然，也正是“鮫人女王”對應的那部分精神同樣是妖邪女童的一部分，才能與她一起分享源自“太皇太后”江琰的力量。

而聽到趙晨再次強調是自己親口答應了他的話，女童版的綺羅也忽然明悟，知道自己想差了，眼前的“鮫人女王”並非被抹去了精神，而是自己分裂出的精神“投”了！

“鮫人女王”本質上並沒有變，她還是自己！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為何要幫他對付我？”女童嗓音尖利地質問道。

“鮫人女王”綺羅平靜地看了她一眼道：“鮫人一向守諾，這種品質還是伱交還給我的。”

“你就因為這個背叛我們？”女童不敢相信會是這個理由，精緻的小臉也開始扭曲起來，“你忘了我們真正的目標嗎？”

“自然沒忘……但我現在不覺得你們有機會完成，反而我的希望更大。”綺羅伸出手，從虛空裡抓出了一柄狀似珊瑚的長槍，繼續道，“被‘黑日’汙染的你們，有幾分把握可以一直堅持自己的想法？

“你們所謂的小動作，真以為‘黑日’無法察覺嗎？祂只是放任而已……就算回到上古的歷史裡，你也擺脫不了棋子的身份。”

此時，女童身上的異變已愈發明顯，嬰兒肥的精緻臉龐膨脹成了南瓜大小，上面還裂開了好幾個口子，就如同一張張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