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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話出來吧?”
連生哥氣不過岑牛胡亂損人,他和季成處的時間長了知道他的為人,看不得他被人欺負也不在意的樣子,哪知這岑牛往人身上潑髒水的功夫倒是練得熟練,也來了脾氣:“岑牛,別太過分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岑牛在眾人中是出了名的小心眼重,自上次那事兒後更是越發不討人喜,連生不過嘴快沒好好琢磨話就衝了出來,如今被他堵了回來,自己心裡反倒不得意了。剛想和他理論兩句,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了拉,只得嚥下去了。
季成神色淡淡道:“我確實沒什麼能耐,不敢什麼人都給老闆往過領,畢竟我還得先保住自己的飯碗,你就不一樣了,身後可是有靠山的,我們不能和你比。”
季坤傷好後就穿著舊友送來的華衣在外面招搖,將他將舊友從刀口下救下來的壯舉大肆宣揚,舊友以金銀華服相贈,他也算是苦盡甘來,一時東坡村人想不知道都難。只是那衣服穿在他身上活像狗披了錦綢,看著有點好笑。
春福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季成繃著張臉,說起這種話來倒是順得很。岑牛的靠山可不就是季坤?不說應這事得人為什麼答應了季坤,只是求人之事也不好次數太多,多了便成了得寸進尺惹人惱恨。季坤嗜賭便是有貪婪之心,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仰仗的人自然不會放過。只是一個仰著別人鼻息過活的人怎麼能靠得住?
季成摸著她包在頭巾裡如緞的發,附在她耳邊低喃道:“怎麼不睡了?吵到你了?”
春福搖了搖頭,輕聲回道:“沒,在想事情睡不著。”
村裡適婚的年輕人在見過春福長相後無不扼腕嘆息,早知道她是這等姿色哪能便宜了季成?雖說是傻了點兒,不過這不好了嗎?聽說一雙手是巧的,還會疼男人,這種即拿的出手又能下得廳堂的女人,怎麼就在眼皮子下面給錯過了?
岑牛看了一眼春福,撇了撇嘴,看著兩人的恩愛樣只覺得刺眼,嗤道:“怎麼出來做工還帶著媳婦?應該的,你天天不在家保不齊有些人生就賊膽就覬覦上你的小娘子,何況還生得這般好,是該防著點,萬一……啊呀……三伯你怎麼打我?”
季成攥緊了拳正想教訓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人一頓,只見三伯用煙桿重重地敲打岑牛,只打得他抱頭亂躲,手捂著被打疼的地方直抽氣。
“打得就是你這個嘴上不積德的,你要是成天找事不安生別怪我把你攆下去,忙後你自己想辦法去,我這馬車可不許那些不乾不淨的人上來。我就賣回老,替你老子敲打敲打你,你爹可是咱村裡出了名的勤快老實你,你看看你娘把你給慣的。好吃懶做喝花酒就差賭了,一天到晚吹牛皮揭人短不幹半點正事,像是個正經過日子的人嗎?你就嘚瑟吧,我看你遲早得栽個大跟頭。”三伯吹鬍子瞪眼睛的數落他,眾人都知道,三伯和岑牛他爹以前關係好,只是看不慣岑牛的性子這才次次拿話堵他。
岑牛不停地往縮在角落裡打瞌睡的張桐身邊擠,頗為狼狽的喊:“三伯,不待你這麼咒我的,你不能因著和我死去的爹關係好就這麼收拾我,大夥兒都看著呢。”
春福無心在意這些,不時以餘光看一眼未抬過頭稱道她一聲的張桐,在他的身上依稀能看到張巖的身影,心裡的那根神經被觸動又是一陣緊。
到了鎮上,春福看著季成和周敬,連生哥一塊走了這才回鋪子裡和金柳兒談事。金柳兒自開啟鋪子做買賣後就不和金掌櫃在一個屋子裡待著了,搞得金掌櫃直念女兒不孝順,這還沒嫁人就見不著人了,要是真嫁人可怎麼得了。不過看她把鋪子經營得紅火,惹得其他糕點鋪子的老闆眼紅,他心上就一陣暢快。
金柳兒將春福帶到內室,笑著說:“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我這買賣,別人賣一天都賺不到我開啟店門做半天少半天的進項,那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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